“赌石?”
因为姜浩的关系,姜棠对赌这个字很敏感。
她觉得一旦被称作赌的东西,都不太好。
“赌赢了就是低买高卖,赌输了就是高买低卖。这种比赌博输的还快,可能就一会的功夫,几个亿都能赌没。当然,也有可能一分钟成为百亿富豪。”
“赌这么大?”
姜棠忽然觉得她见识的上流社会,只是冰山一角,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隐藏在黑暗中。
“哪怕明知道可能会倾家荡产,为什么还会有人赌?我有点不明白。”
姜棠觉得稳扎稳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图侥幸。
“在你倾家荡产和成为百亿富翁之间选择一个,很多人会选后者,因为很多人都存有侥幸心理,都希望自己会得到那万分之一的机会,所谓的赌徒心理就这么来的。”
姜棠问:“你赌过吗?”
“赌过!”
陆煜骁谈起来像是在怀念,又像是在抨击什么。
当姜棠最困难、最艰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去赌。
在她看来,赌这个东西是最不切实际的。
赌赢了,还好说。赌输了,只会加剧你悲催的生活,变得更悲催而已,钱都让赌坊赚了。
而现在知道秦殷紫做的是这种的生意,姜棠对她没有什么好感了。
“你不会现在还在玩吧?”
她不喜欢赌博,任何赌博的东西,她都不喜欢,当然这也包括赌石。
“现在没玩了,以前玩过两把,不过我对这个兴趣不大。之前送你的那个戒指,就是我赌来的。”
“你说的绝爱?”
“嗯。”陆煜骁不愿意多说,姜棠就是有心想问些什么,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为了怕她多想,陆煜骁还是说起了那段不太愿意回想的经历,那大概是他人生中最窘迫的一段日子。
“那年我刚满十八岁生日,因为不满陆霆威对我的利用,我想反抗。第一次离家出走了,想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
只不过陆霆威切断了我所有的工作渠道,包括我的银行卡信用卡等等。
没钱喝水吃饭,无奈之下就去赌了一次。不过那时候Z国不是很流行这个,我找福伯借了一千块,去了Y国。
我运气很好,随便花了捡了一块别人不要的石头就出了帝王绿。
那块石头卖相不好,别人切石的师傅都不愿意帮我切。
还是我自己动的手,第一刀下去就出绿了,而且成色还不错。
当时别人现场叫价,最高开到了八百万,但是我没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