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妈妈刚刚真的变了。”温知州十分笃定的说。
“要不你下次再试试?”陈佑安语气十分不确定,又道:“要不还是算了吧。”
如果如雅变好了也就罢,如果没有,少不得又要跟他生气好几个月。
本来见她的时间就少,这一吵架,可能一年上头都说不了几句话。
“我们不试,可以让哥哥试。”
陈佑安第一次如此痛快地掏出手机,以前不怎么给手机他,温知州兴冲冲接过来,跑到一旁给哥哥打电话。
“喂?”
温知知兴冲冲的情绪快速冷下来,五官紧紧皱在一起,不放心地说:“哥哥,你在哪?你喝酒了吗?有没有带胃药?”
“是发生什么事心情不好?还跟姐姐吵架了?”
温知州叭叭一堆废话,陆煜骁竟然有些不舍得忽悠他。
刺拉一声,紧接着话筒响起了噼里啪啦玻璃碎掉的声音。
温知州吓得一抽,心脏骤然加速跳动了几下,心口突然有点疼。
原本握着话筒的手疼得抬不起来了,陈佑安连忙踢开椅子,端着水杯跑过去。
从温知州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熟练地拧开倒出一颗,喂进他嘴里,在喂进了些水。
“行儿,好些没?”
这时候温知州嘴都紫了,吃了药呼吸是稳点了,但嘴唇的唇色还没有退下去。
“哥、哥哥!”温知州说话有气无力,吐字异常艰难。
陈佑安看到急得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想骂又骂不出来。
没法拧过他,只能把座机的扩音器打开。
电话里的争吵声还在继续,姜棠骂骂咧咧的声音传了过来。
“陆煜骁我真的受够你了,出去不让我出去,见朋友也不让我见。你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你还让我做什么。”
“天天被你当宠物,挥之即去召之即来,还是说你想像当年一样,在把我囚禁一次。”
“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爱谁过谁过。外面大把的帅哥排着队等我挑,我为什么要在你身上吊死。”
“你敢走出去试试?”陆煜骁声音低沉迷人,还带着浓浓的醉意,醉醺醺的说。
“试就试。我、正值貌美如花的年纪,想要什么样男人没有。你这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能比得上外面的小鲜肉吗?”
哐当!又是一通猛摔。
温知州唇色又紫了几分,陈佑安这下不顾温知州的反对挂了电话。
“哥哥、姐姐,别吵架!”
“你先管管自己吧。”陈佑安急死了,一碰到陆煜骁,这小鬼可以连自己都性命都不顾,一心记挂着他哥。
“没、没关系,哥哥是男子汉,要让着姐姐一点。”
温知州唇色紫色发黑,双唇正在剧烈抖动,因为气息很不稳,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净月园内地上一片狼藉的主卧,此时床上一片春色。
陆煜骁将她按在身下,禁锢住她的四肢,狠狠咬着她唇,像是在发泄着某种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