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有点惊奇又意外,也有错愕,“我是去工作的,新品出了点问题,我……”
苏妄的脸怼近了写,眼里那份忍耐多日的偏执浮出来,正在激烈跳动:“我是打算让你自由交友,但你这么肆无忌惮,时鹿,你惹到我了!”
时鹿的腰顶着楼梯扶手,有点难受,可心里一点不难受,弟弟吃醋了!
“那、那你要怎么样嘛,我和秦总之间没什么……”
“你瞎了,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啊?你、你骂我,你……”
唔。
苏妄把她抓起来送去了二楼,就在浴室里把她解决了。
凌晨一点,她围着浴巾出去,苏妄在阳台,穿着睡袍,就一个背影,清凌凌的面对着无尽的黑夜,看着孤独又脆弱。
时鹿走出去,刚刚他太用力,给她撞的好痛。
她去他身边,两个人身上共同的沐浴露的味道窜上来,夹着男人的阳刚和女人的婉柔,缠绕在一起暧昧极了。
时鹿和他一起看着黑夜,声音哑哑的,“你刚刚好凶。”
苏妄也没有看她,他的双眸被夜色侵染的深不见底,“我本来就是如此,前几天是我装的。”
“啊?为什么?”
“想做个好人。”
“……”时鹿啼笑皆非,她面对着他,“你现在也是好人啊。”
虽然以前不是。
苏妄看她了,两人身高差差距有些大,对望时此次的脖子都酸,苏妄把她提起来坐在护栏上,时鹿惊呼一声,两腿缠着他的腿,又搂着他的脖子,就怕掉下去摔死。
可就是坐着,苏妄还是要小幅度的低头,两人眸光对视,她清楚的听到他说:“我受不了你和别人在一起,我装了很多天的大度,不想装了。”
时鹿一脸的“我就说你喜欢我”的眼神,禁不住满脸带笑,“你不想我和别人在一起,你还要离开我,一走就是三年。”
“时鹿。”他哑声道,眼神漆黑的把她溺毙着,“那时候你不坚定,要不要离婚你无所谓,而且那婚姻你一直想甩掉。”
时鹿没法给自己辩解。
苏妄:“更何况那时候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到了后来早晚都会离,因为我觉得活着太没意思了。”
“……”时鹿吓到了,“你怎么这么想,我知道潘叔对你打击很大,我会陪着你的。”
“可你……没有那么喜欢我,你也不是非我不可,你不会陪我多久,与其被你甩,还不如我自己来。”
当一个人无趣、对生活厌烦、对身边一切事物都提不起任何劲头时、也没有什么能激到他时,他是不可能维持任何关系的!
即便是亲爹亲妈,也会有决裂的那一天。
三年的心理医生路程,执着又艰辛,这种路也只能他一个人走。
其实他并未打算和时鹿重归于好,一个人也可以,日复一日的自我调整的生活着,他总有心理健全的那天,如果好不了,随时死亡,他也不怕。
但见到时鹿后,他依旧不排斥她的靠近,也不排斥她的亲吻和拥抱,这种肢体接触甚至激发起了他蓬勃的玉望。
也让他有了占有欲。
热烈而澎湃。
在昨天晚上他下跪那瞬,他更是看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