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桑回想了一下，是徐姝来酒吧找她的那天。
她一脸漫不经心：“说了很多，你问哪句？”
戎狄皱着眉，声线低沉：“她突然交了离职申请，要换工作，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姜扶桑觉得好笑：“我还能逼她换工作不成。”
“行，就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喝酒是你教的？”
姜扶桑从头到尾都是一头雾水，她抬眸看了戎狄一眼，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有点不着边际的猜测。
那天她跟徐姝说了两句她的生活不太容易，或许是小姑娘好胜心强，觉得不比自己差，所以开始折腾了。
徐姝的条件她大概了解一点，父母都有稳定的工作，家庭条件算不上优越但绝对不差。
她刚毕业能进蓝海生物实习，其实也是一个认识的HR学姐放了水。
以她的条件原本不可能从那么多优秀的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因此她在实习期每个月工资也就三四千，干的都是端茶倒水打印文件的杂活。
餐食公司有补贴，除去房租水电交通费，其实父母还在接济她。
和戎狄确认关系之后，两个人的消费支出也都经常是戎狄出钱，所以她虽然没什么钱，但日子过得很充裕。
大抵是听了姜扶桑的事情所以很有触动，觉得戎狄嫌弃自己不独立太幼稚，徐姝跟公司申请了离职，不想靠着裙带关系，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姜扶桑给戎狄说了自己的猜测，意味不明地感慨：“你这个小女朋友还挺爱你的。”
戎狄眯着眼睛不置可否，关于这件事他问过徐姝原由，小姑娘不说。
“给我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