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意瞬间无地自容,脸都快埋在饭碗里,“爸,你这么快就想嫁我出去啦。”
“长大结婚不是很正常,而且怎么叫嫁出去,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只是希望以后能有另一个人给你剥蟹。”江贤礼举了举手中的蟹爪,说得真心诚意。
江迟意声音闷闷,“好,爸爸,你安排吧。”
饭毕,江迟意借口出去买水果,实则躲到公园里给白欣兰打电话哭诉。
她就白欣兰一个朋友,每次遇事,都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倾诉的人。
江迟意蜷缩在长椅上,抬头望天,充满无力感,“小白,爸爸真的知道了,他没有骂我,但给我介绍对象,这是暗示。”
白欣兰听完,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江江,我很早想说,要是魏晏行真的不帮你,难道你要一直跟他耗下去?其实我觉得他也很为难,哪有儿子干涉父亲婚姻的。”
江迟意沉默。
她有想过这一点,其实如今魏晏行掌家,只要他想帮她,就一定可以,可是,他不可能为了她跟家里闹翻。
明明知道不会,又为什么不离开,一直留在他身边?
有个答案从心底一闪而过,江迟意瞬间有些心慌。
白欣兰得不到回应,继续,“江江,试着放下执念,江伯父想你找到疼你爱你的人,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真不忍心见你为了报复黎艳红,把自已毁了。”
江迟意下巴搁膝盖上,嘟哝,“跟他在一起也没那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