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看着我的眼睛再回答。”
“……”
舒瑶看着舒澈的眼睛，‘不喜欢’三个字就跟烫嘴似的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你啊，”舒澈忽然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怪我，要是我早点找到你---”
“哥，不说这些了。”
舒瑶也叹气，随后说道：“喜不喜欢有什么重要的，反正我答应你，就算单身一辈子我也绝对绝对不会跟贺风扬在一起的。”
心里却有点茫然，她也分不清自己这话到底是说给舒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
八点半，大家陆陆续续离开。
家里的卫生纸用完了，舒瑶和他们一道下楼，要去小区里的超市买东西。
舒澈和舒晶晶一辆车，尹初雪和岑庭顺路，送他回学校宿舍。
舒瑶买好了东西，从小超市里出来正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祝顺北？”
“舒瑶。”
祝顺北手里拎了盒包装精美的糕点，脸上笑意有几分腼腆，“朋友送了我一盒点心，我不爱吃甜的，刚好路过这附近，想着拿过来给你。”
“啊，谢谢。”
舒瑶道谢，想邀请他上楼去坐一下，又发觉现在时间有点晚了，可能不合适。
祝顺北大约看穿了她心底的想法，体贴道：“我明天要出差，等我出差回来一起吃个饭好吗？”
“好啊。”
舒瑶说：“到时候我请你。”
祝顺北笑，他的长相比不上贺风扬那样惊艳，让人一眼难忘，也比不上舒澈的俊美和沉稳。
可祝顺北身上有一股让人如沐春风一般的温和。
两人在小超市门口道别，直到看着祝顺北出了小区舒瑶才转身。
她手里的东西不多，一大包纸巾，一盒糕点，舒瑶把东西都用一只手拎着，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想看时间。
手里忽然一松，东西被人拿走了。
舒瑶抬头，看见站在眼前的人时脸上表情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贺风扬黑眸沉沉地看着她，“你要请他吃饭？”
“……”舒瑶理直气壮，“我要请谁吃饭跟你有什么关系？”
“舒瑶。”贺风扬微微加重了语气，“你如果不喜欢人家就不要给人家希望，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他送我点心我请他吃饭不正常吗，只有思想龌龊的人才会把别人也想的一样龌龊。”
“……”
沉默了大概有半分钟。
舒瑶抿了抿唇，从他手里拿过自己的东西要进去，胳膊却被用力地抓住了。
贺风扬的力气很大，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蒙了层悲凉的情绪，他问：“你喜欢他了吗？”
“……”
“回答我。”
舒瑶挣了挣，半响才低声说：“没有。”
贺风扬抓着她胳膊的力道松了些，嗓音低哑，一字一句：“舒瑶，你听好了，除了我之外我不许你喜欢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