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在感情上吃过苦,却还是被岑肆欺骗,玩弄。
简随当年背叛她的时候,她痛不欲生,但她保住了事业,亲手将简随的未来毁了。
岑肆,她对付不了。
岑肆僵在原地,艰难的勾起唇瓣:“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别再说这种话了。”冷凝冷声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真心喜欢一个人?”
“那三年,看着我被你玩的团团转,甚至一门心思想嫁给你,你应该很得意吧?”
“不——”
“岑肆,别让我觉得爱过你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好吗?”
冷凝拎着包,越过他离开。
岑肆站在原地,久久不曾离开。
离开包厢,冷凝上车,关上车门那一刻,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她趴在方向盘上,心口传来一阵阵的疼。
眼泪夺眶而出,酸涩涌来。
她捂着脸,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许久,她收敛了情绪,擦干了眼泪,补妆,等到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驱车回家。
回到公寓,照顾儿子的保姆迎了上来。
“小姐,回来了。”
“七宝呢?”
“七宝已经睡了。”
保姆秋嫂笑意盈盈:“厨房有夜宵,你趁热吃,我先回去了。”
“好。”
秋嫂走后,冷凝回房洗漱,等到出来,去了儿童房,七宝睡得香甜。
七宝刚生下来的时候,先天不足。
她花了很多心思调养,才保住了一条命。
如今孩子也快两岁了,一切顺利。
她抱了抱儿子,这才离开。
惦记着秋嫂说的夜宵,她走进厨房,是砂锅粥。
她以前做模特,对身材管理尤其严格,后来退出模特这一行,却没放松身材管理。
直到有了七宝,才逐渐放松下来。
但多年的身材管理让她的消化吸收出现了问题,吃的再多,也不会长胖。
她喝了砂锅粥,这才回房。
……
关小小和江恣回到公寓,不等说话,就被男人扔到了沙发上。
“江恣——”
关小小下意识推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恣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笑意盈盈:“当然是做之前你做过的事情。”
关小小面红耳赤——
他他他他他……他简直不要脸!
江恣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唇瓣:“怎么,你能做,我不能?”
关小小想挣扎:“可是窗帘没关。”
万一被人看到了,她还要脸吗?
江恣将她按在了沙发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另一只手拿过遥控器,按下去。
窗帘关上。
月光被完全隔绝。
整个客厅里弥漫着纠缠的呼吸声,以及细微的衣物摩擦发出的声音——
进入那一刻,关小小身体往后仰,天鹅颈被染上了红痕,她呜咽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浑身发颤。
快意就像是一条鞭子,鞭打着她,每一处。
不断涌来,就连脚趾都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