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空山不得不又给宁夕去找了个老师来,然后让那个老师辛辛苦苦教了宁夕剩下的半个月的时间,让她从对表演一无所知成长到了可以大放异彩的程度。
对此许空山表示:“傅哥,你这样安排确实很好,但下次能不能别来了。”
“我只是负责帮你跑腿而已,这并不代表我还要进公司当社畜啊,每天朝九晚六的痛苦你能懂吗?你能不能稍微给我做个人啊?”
傅薄闻淡淡抬眸扫了许空山一眼,挑了挑眉的反问了一句:“不是你经常说生活没有给你带来丝毫挑战吗?那我就给你增加点难度。”
许空山:“……那我现在能不能收回那些话?你就当我没说过行不行?”
傅薄闻随手解开了领口上的两颗扣子,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声音沙哑又磁性,“太晚了。”
许空山看着他这幅闷骚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喉咙里好像哽了一口老血,上有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尤其无法想象他这么腹黑又混蛋的一个人,是怎么能绷住自己在宁夕那里做到克制又内敛的。
简直就是一个人类奇迹。
不过这种话许空山也是不敢当着傅薄闻的面说的,为了能够减轻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负担,他只好想办法把傅薄闻这个顶头上司给支开,“对了,宁夕今天好像就要去《与君歌》的剧组试镜了,你不打算过去现场给她压压阵吗?”
傅薄闻闻言动作明显一顿,但却是不轻不重的回道:“我去了就能改变结果吗?最后结果怎么样,还是要看她自己。”
许空山听了后不禁大失所望。
果然,社畜是无法逃离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