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输一边戳着小姝儿小脑袋瓜，“给你梳包包头，还是你奶奶交给我的，你奶奶说的比我梳得好多了，也就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整天缠着我给你梳。”
小姝儿笑眯眯的，忍不住说了一句，“娘梳的头发香香的。”
秦九月愣了一下。
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就没见过拍马屁比你拍的更离谱的。”
娘俩一起笑。
笑声十分具有感染力。
引得旁边，蹲在地上，正在烧火的江谨言，忍不住的抬起头看着娘俩。
狭小的灶房里，橙黄色的火光晕染出了一片温馨的氛围，温暖的光晕似乎照亮了娘俩同样精致的小脸儿，秦九月的一举一动，好像成了这个小小的灶房里除了滔天的火光之外，唯一的光源。
充满了灵动性。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江谨言似乎还是第一次能听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如此潇洒放肆的笑声。
不管是村里的还是他在外面见过的，同年龄的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都是捂着嘴巴，声音能有多小有多小。
但是秦九月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
很快。
小姝儿的包包头被梳好了，刚才还是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此时此刻变成了一个可可爱的小姑娘。
秦九月的在小姝儿面前端详着。
很满意的点点头，“真漂亮。”
小姝儿扯开嘴巴大大的笑，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奶牙和粉粉嫩嫩的牙床，“娘也漂亮。”
秦九月丝毫不谦虚的点点头，“嗯，我家宝宝的眼光再好！”
小姝儿嘿嘿的笑。
旁边的江谨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架势。
毕竟他们从小被教育的就是要谦逊，包括学院里的夫子也是如此教授。
即便知道自己在某方面过于常人，可是被人夸奖起来，也要谦逊的说着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