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的声音有些狂妄。
“哈哈,我兜里还有几粒阴米,也不知道把阴米塞耳朵里,那些阴米会不会在耳朵里生根发芽。”
和我比狠,现在老子什么都不怕,如果不是单馨在我身边,我他妈的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在我身边为所欲为。
“你最好不要,从现在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和平相处。”
这话还差不多,如果不是逼我太紧,我怎么会这么逆反。
“毛宁,前面没有出路,走个十几米就没有路了,而且山体光滑,连一个可以攀登的地方都没有。”
“嘿嘿,我说了前面没有出路,这回你没话说了吧。”
耳朵里的声音又得意洋洋起来。
“闭嘴。”
他妈的,好事没有,劲帮倒忙。
丁思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虽然不好解释,但是还是找了一个借口。
“是我的那些粉丝,越说越不像话了。”
“你还在直播啊。”
“这不就关了,耳朵里也清静一会儿。”
我摇了一下手机,手机已经黑屏了,刚才手机用尽了最后一点点电量。
“毛宁,今晚我们怎么办?也不知道那个白春晖找到了没。”
单馨已经昏睡过去了,现在我最烦这个白春晖,要不是他,我们三个人怎么会掉到这个地方。
“不管他了,尽给大家找事。”
单馨不舒服的又动了几下,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她的小腿,现在小腿上的血没有那么黑了。
“丁思,单馨受伤了,我们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等人来就,我们要自救。”
“兄弟,你说的没错,昨晚走的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等上面的那些人发现,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啊。”
“丁思,我觉得那些人骨骷髅很邪性,它们不是紧靠山体,偏偏出现在小路的最外边,这么多年它们就没有大风和雨水弄下山去。”
“毛宁,你说得对,看来那些人骨确实有问题。”
我和丁思都是那种心理月害怕,越要一探究竟的人。
“毛宁,单馨受伤了,你就抱着单馨呆在这里,看我去收拾那些人骨去,要是它们真的敢作妖,我一把火就度化了它们。”
这丁思,我还能说什么呢。
丁思找到了单馨用过的那根木棍,他冲着那些人骨就去了。
“这么多骨头吓唬谁啊,看你爷爷我来收拾你们。”
丁思疯狂的用木棍敲打着那些人骨,直到丁思精疲力竭,那些人骨也没有多少变化。
“哎呦,真是邪了啊,我都这么用力了,怎么这些骨头还没有碎呢?”
这些人骨,常年饱受太阳的暴晒风雨的侵蚀,应该只是轻轻的敲打就能变成了齑粉。
“丁思,你不用白费劲了,我手里还有一点阴米,要不我先祭奠一下。”
说这话我就有些心虚了,我手里的阴米只剩下一小把,估计这些阴米上连一只烟都插不上。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硬着头皮也要来了。
我把所有的阴米都拿了出来,让丁思摆放到那些人骨的前面。
“有没有香烟,你点一只吧。”
丁思平时是不抽烟,不过他兜里从来都没有缺过香烟。用丁思的话说,香烟就是男人和男人联系感情的纽带。
丁思的香烟点着了,那袅袅的青烟全都飘到了那堆人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