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
紧闭的浴室门就传出初姒似怒似嗔似羞似恼的声音,声调里明显能听出她的呼吸不稳:“戚淮州!你就是个骗子!你别……”
“别”是不可能“别”的。
自她毫无征兆地从门外走进来,站上多媒体台,以保护他的姿态,替他澄清那些陷害和污蔑开始。
他就想把她带回来了。
戚淮州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有人觉得他需要保护,他难以形容那种心情,耐心地帮初姒洗了头洗了澡,再用一条柔软的毯子将她包起来。
初姒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低头找自己的鞋。
结果下一秒就被戚淮州捏住下巴抬起了头。
他几乎是野蛮的,凶狠的,粗鲁的,在她的领地索求无度。
初姒猝不及防,唔了一声,他来势汹汹,搅得她舌根生疼。
自从她怀孕后,他在这方面就很收着,偶尔吃点小菜解馋或者自助娱乐,都很温柔,乍然间又迎来这种狂风骤雨,初姒手足无措,喉间发出抗议的闷哼。
当然抗议无效。
戚淮州直接将她抱到自己腿上,一只手圈紧了她的腰,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
许是太久没有这样热烈吻过,也许是戚淮州太动情她受到感染,初姒牙齿一松,让他溜了进去。
于是从上至下,从内到外,都被他席卷了一遍。
浴室空间本就有限,初姒感觉呼吸都被掠夺了,难受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戚淮州才慢慢松开。
初姒感觉唇上火热火热的,不禁抿了一下,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只是眼波带着雾气,根本没有杀伤力。
戚淮州的嘴唇也很红润,弯了一弯,用毛毯重新裹好她,将她抱出浴室,放在床上。
开了暖气的房间很温暖,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只是京城的冬天很干燥,并不会因为下过一场暴雨就湿润多少,初姒感觉皮肤有点痒,想去拿身体乳。
戚淮州就挤了一坨:“我帮你擦。”
?
初姒想都不用想:“不要!”
戚淮州道:“又不是没帮你擦过。”
是的,就是因为帮她擦过她才不要,上次他擦着擦着,就直接把身体乳当成某种促进和谐的用品,弄得床单上全是茶花香,雪姨都以为她打翻了身体乳。
刚才他在浴室那么凶,谁知道他冷静了没有?
她企图抢过身体乳自己擦,却被戚淮州拉到腿上抱着。
然后她就惨遭毒手了。
初姒咬着牙齿低声骂他:“变态!”
“有助促进血液循环。”
“……屁!”
初姒像猫咪被摸肚皮一样蜷缩起四肢,不怠地控诉他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如果我做身体护理的地方,是你这种手法的话,我早就打110了。”
戚淮州眸色一沉:“你还让别人这样过?”
“美容师是女的!而且人家是专业手法!”不是你这样揉揉揉掐掐掐捏捏捏一言不合还咬她……咝!初姒肩膀又被他咬了!
京城醋王才不管这些,气息很沉:“不可以。”
“下次你想做,就喊我帮你。”
初姒的“人质”在他手里,敢怒不敢言。
将身体乳按摩至完全吸收后,戚淮州才意犹未尽离开,抚摸她平坦的小腹,“好像没有大。”
“我查过,要三个月才会显怀……我刚才想了,七年前我是十八岁,但你见过我十六岁的样子,对不上啊,你到底是从我几岁开始看我的?除了偸看,还有没有做别的事……哈哈哈哈你别掐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