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姒张嘴是要说话,却被戚淮州趁虚而入。
他今天有点儿霸道……虽然平时也是主导者,也会这么强势,她就是感觉到一丝细微的反常。
他的舌尖進入她口中,四处留下他的痕迹,像野兽标记领地,宣告外人不可进,她就是他的。
初姒的呼吸都被他吞了去,想后退避开他的横扫,戚淮州又勾着她舌头纠缠,手指也不温柔。
!
初姒喉咙里溢出一声嬌喘。
没有循环渐进,上来就是最高程度的刺激,她差点被那一下送走。
但爱侣之间的亲密,没什么需要忸怩,戚淮州直接,初姒也不遑多让,她摸索着拉開他睡褲的系绳。
野兽蛰伏于草丛之中,只看了一眼也觉惊人。
舌尖突然被咬了一下,初姒立即咝了声,下意识侧头分开,不满地看着他。
不是不小心咬到,戚淮州是故意的,他吻到她的耳垂,沉声道:“拿出来。”
?
戚总今天这么浪?
初姒睁大了眼睛看他,戚淮州低敛着眼皮,只余下一线眸光,压迫感很强。
“教你玩点别的。”
“……”
lsp!
初姒的手指很细,指尖是娇嫩的粉色,握住后,两者间的颜色对比很强烈。
触感也强烈。
戚淮州喉结滚动,洒在她耳后的呼吸比刚才急了些,吻落滿她脖颈與胸前。
他们没有关灯,明晃晃的光线将对方的一举一动,脸上身上每一分变化都尽收眼底。
初姒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一盒东西——她下午在美团买的,两个小时配送上门,她想撕開包装帮他戴,戚淮州輕舔的動作忽然變成狠咬。
初姒吃疼捶他:“你别咬!”
戚淮州哑声:“先不用。”
啊?
初姒还没明白他的意思,雙腿就被他抬起來,膝蓋相抵,合在一起,他壓下來。
“你……!”
初姒呼吸一滞。
戚淮州几络碎发垂下,遮在眼前,眼睛影影绰绰,眼神幽幽暗暗:“说了教你玩点儿别的。”
他的别的就是……这个?
雙腿夾緊余下的縫隙,也是一個秘境,不進去也有不進去的樂趣。
难怪那天晚上说无论她什么状态他都有办法‘干’。
这!不!就!是!一!个!办!法!
……
医院很安静,病房很安静,床笫之间的响动都被堵住,只能隐约窗外风掠过枝头的沙沙声。
戚淮州很会,真的很会,初姒都怀疑他下午离开医院,是不是偷偷去请教了这方面的专家?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问。
戚淮州干这事儿的时候,话一向很少,甚至不爱讲话,可看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衬衫,眼角泛红,眼泪涓涓,惹人怜爱的模样,到底还是回了:“没,下午去见客户。”
“谈合作?”
“嗯。”
初姒平时很顾全大局,从来不会问戚淮州,她和工作到底哪个更重要?因为她自己一般也是以公事为重,将心比心嘛,但在一种情况下,她很会斤斤计较。
那就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