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先天道体,血液对于蛊虫邪物,便是最好的补品。
混着我血的清水,泼在了这尸体身上没多久。
只见那尸体便开始冒出黑烟。
更让人惊惧的,是尸体的口鼻处,竟然爬出来一条条蜈蚣。
那些蜈蚣爬出来以后,便在尸体表面蠕动,舔食着混杂了我血液的清水。
蜈蚣密密麻麻,看得人后背直冒冷汗。
原本激动的村民,此时一个个也是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德全咽了咽口水,恐惧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道:“我都说了,你儿子是被人下了降头。”
降头,是在唐朝时期,与南阳地区兴起的邪术。
这种邪术,其实可以看做是我国巫蛊之术的一个分支。
这个年代,其实已经很少还有降头师的存在。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眼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看了一眼王德全,说道:“你最好想一想,你儿子最近这段时间,得罪过什么人,如果不把那个降头师找出来,别说是你儿子了,你们一家子恐怕都有危险。”
这话倒不是我编出来吓唬他的。
根据我的了解,降头师行事,讲究一个不留活口,这王德全的儿子招惹到了降头师,他们一家都可能被盯上。
而听到我的话,王家村的那些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和王德全站得太近,被降头师给盯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究竟都得罪过谁。”
王德全的语气也软了下来,苦着脸说道:“小兄弟,不对,大师,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出事啊。”
我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我爹。
这王德全和我爹的矛盾究竟有多大,我不清楚,如果真的是结了死仇,那我也懒得帮他。
“徐贵兄弟,咱们两个村子虽然经常吵吵闹闹,但都是一些小事,现在可是要出人命了,你可千万别见死不救啊。”
那王德全能当村长,自然也是有些眼力劲的。
见我看着我爹,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急忙开口对我爹哀求了起来。
“徐同志,你要是有办法帮他,就帮一把吧,人命关天。”
我爹看向我说道。
我这才点了点头。
“帮你们除了那降头师不难,但我必须知道,你儿子得罪的降头师,究竟是谁,如果找不到,那我也没办法。”
降头,本就是一种千里杀人的邪术。
如果找不到降头师的下落,我也是有心无力。
“还不快想想,你儿子最近都闯了什么祸。”
我爹瞪了王德全一眼。
王德全眉头一皱,把跟着他儿子一起厮混的几个小混混,全都逮了过来。
“说,你们和这个臭小子,都干什么了?”
几个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最终还是将他们干的缺德事说了出来。
“半个月前,我们在村子里偷了十多只鸡,去镇上卖了。”
“什么,那些鸡是你们偷的?”
“害的我们和徐家村的人,还打了一架。”
王德全嘴角一抽,说道:“还有呢?”
“还有大概一个星期前……”
那几个小混混开口说着,将他们干的缺德事全都抖了出来。
这几个游手好闲的货,近半个月就做了十多件缺德事。
只不过这些缺德事,基本上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哪怕真偷到了降头师的家里。
应该也不至于让降头师发功,要他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