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寒厉眸眯起，这一刻，他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
看着钟银宇和李芷馨，他的心，在那一刻，忍不住动摇……
放过她么？
只是，放过这个女人，她便会就此死心？会彻底把那些恩怨放下？
“寒，我不在乎！”
“就算有一天，我死在李芷馨的手中，我也心甘情愿。”
“你爱初时晓，都可以爱得那么执着，我爱芷馨，也是一样的道理。你就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她一命，可以吗？”
钟银宇说完这话，甚至将脑袋在地上猛烈的磕了磕。
他连着磕了三个响头，等他磕完的时候，他的头上已经染上了鲜血，可他不在乎。
只是静静地看着夜凝寒，甚至露出了一个很温和的笑容。
夜凝寒阴沉着一张脸，紧紧的拽着拳头，那一刻，他看着李芷馨。
“嘭！嘭！”
连着开了两枪。
“啊？！！！”
李芷馨中枪了，接着，她也在下一刻也双膝跪地，脸色在下一秒，苍白得像是一张白纸。
“夜凝寒，你……你……”
李芷馨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看着夜凝寒。
夜凝寒的那两枪，并没有要了她的性命，但是，那两枪打中了膝盖。
看这个样子，夜凝寒是打算放过她的性命了，可，他却也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李芷馨，你背叛我的一切，伤害初时晓的一切，这两枪之后，我们一笔勾销！”
“这两枪打中了关键部位，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
“哪怕你有心闹腾，也是有心无力了！”
钟银宇看着跪在地上的李芷馨，这一刻他整个人也傻了，可他却没有疯，只是呆呆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