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为什么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开始，就总觉得格外的眼熟。”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一个人的外貌，年龄，身世背景都可以变，可那个人的感觉，气质却很难变化。”
“果然是她！”
初时晓想到张文月，第一反应是惊讶，但更多的是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此刻，她的唇角勾起冷冷的笑容。
“这样说来，一切就说得通了，邓丹仪为什么看着我的眼神平白无故的带着恨意，为什么她会和李芷馨结盟，为什么她身上会有疤痕。”
“只是，她竟然成了左十砚的人，还换了一张脸。”
左十砚利用了初仙儿来给他们下马威，又救了张文月来对付他们，还给她换了一张脸。
那个男人，还真是令她触不及防……
“左十砚会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么？”
夜凝寒的双目冰冷，不屑的说出这番话，他从来对那些在背后玩阴招的人充满鄙夷的。
“夜凝寒，我挺奇怪，左十砚即便想让张文月为她所用，为什么要给她换脸？”
“为什么要把她的身份藏匿起来，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初时晓总觉得，这样做未免有些多此一举。
“这还不简单？”
“若是公然把张文月留在他身边，你还会相信他？”
夜凝寒给出了一个直接干脆的解释。
初时晓点点头，“也许真是这样吧……”
虽然总觉得，好像这一切似乎没那么简单。
说话之间，沐子尘的手机响起，接着，他脸色沉重：
“寒少，李芷馨和夜文渊有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