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初时晓还把左十砚当做朋友，所以说出这番话时，她才可以这样的轻松，像是一种询问，而不是与敌人谈判的态度。
但这会儿，初时晓的心里又各种的五味杂糅，极其的不舒服。
也许今天这番话说出来之后，她和左十砚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他们建立起来的感情，都要像是泡沫一般，在大海之中破灭了……
初时晓向来重感情，她很珍惜每一个心心相惜的朋友，她感觉左十砚其实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
但，可能立场不同吧！
他们终究，要成为敌人了……
初时晓的话刚说出来，左十砚的脸色瞬间大变，此刻他变得冷漠，像是一个身处黑暗的孤独症患者。
他沉默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平静的看着初时晓：
“什么时候知道的？”
毕竟，他向来做什么事情都很严谨，也因此，他各种的整蛊夜凝寒，夜凝寒却始终抓不到他。
他为此引以为傲，觉得夜凝寒也不过如此。
但如今，初时晓却质问了他这番话，他所有的骄傲都被打碎，而同时，他也有些紧张，好像计划被打乱了。
“你真的想知道，我什么时候看穿你的底细的吗？”
“那我告诉你……”
初时晓的脸上带着认真，此刻看着左十砚，终于一字一句的道：
“从你说你很担心我，不相信我被火烧死了，为此造谣传言夜凝寒会娶李芷馨的时候开始的。”
“那个时候，我就怀疑你了……”
“或者更早吧，只是以前都只是一种感觉，却始终没有什么依据，但现在好像越发的肯定了。”
“初仙儿是你杀的，为了掩人耳目，为了不让人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所以那天在赌场见面的时候，你意外的没有喷那种浓烈的香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