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赵瑾瑜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
她突然觉得嗓子干的厉害。
“你想先听哪一个？”凛皱着眉头，从高凳子上跳了下来，站在了她的面前，“好的？”
赵瑾瑜疯狂眨眼。
她现在已经不容许有任何坏消息出现了！
要是她拼尽全力都没救回来的人……
这个结果不能接受！
赵瑾瑜的眉头和心都皱成了一小团。
“楚皓月没事，并且脱离了生命危险。”凛说，可他的神情却越发沉重了起来。
不对，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
还好！
只要是没事就好！
赵瑾瑜重新平静的躺在了病床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再坏的结局也没有比他死了更坏的吧。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许久未进食的胃让她没有一点力气。
“坏消息是，你的敌人将会是我的上级，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凛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纳尼？
敌人会是小凛子的上级？
那么多年她卑微讨好，那么多天她勤恳的赚钱，哪一点能和系统的上级扯上一丁点关系？？？
这下直接给赵瑾瑜干懵逼了。
“天地良心！老娘那么卑微，什么时候惹得过那种……人？”赵瑾瑜也顾不得嗓子的伤直接拔高了音量。
然后就意识到一件事情，小凛不是说谎的。
因为她的嗓子每说一句话就跟刀割一样！
“我昨天说，上级已经盯上楚皓月了这句话还记得吗？”凛动了动唇，看着赵瑾瑜一脸智障的样子，索性全盘托出，“他有可能出现了人的思维，也就是官方所说的OOC，但这个OOC，是角色本身的意识。”
“按照原著的进展，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和女主结婚了。在很久之前也出现过角色有意识这件事情，那只是个例，所以这一起事件虽然只是怀疑，但还是引起了上级的注意。”
怪不得……
怪不得她有的时候觉得楚皓月变得那么奇怪。
赵瑾瑜张了张嘴，一时间心情复杂。
“那会怎样？”
凛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因为，那个个例的结局并没有记载到档案里面，所以，我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有一点确定，我们极有可能会被制裁。”
赵瑾瑜觉得自己踩了一个大坑，突然间，就觉得人生没什么意义了。
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眨巴了一下眼睛。
等等，小凛刚刚说什么……我们？？
倏地，她噌的坐了起来，因为太快太猛，以至于眼前一黑，扯着嗓子问，“什么叫‘我们’？”
凛没什么表情，“字面意思，我受到了警告，短时间内，应该回不去了。”
这一句话说出来，那简直就是一整个晴天霹雳。
擦！！
突然好想骂人！
赵瑾瑜忍不住，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又因为剧烈动作点滴有些回血，怂巴巴的躺了回去，“他们怎么能那么做？他们不是和你一伙的吗？？”
火气已经冒到嗓子眼儿了。
凛黑亮的眸子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忽然间，赵瑾瑜醒悟了。
她知道了……
她早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