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离开之际,太子和韩烨也告了辞。
两人走后,方禄之顿时心神不宁,不由跑去了景王府,却被告知景王入了宫。
方禄之无奈,只得留在王府等着景王。
韩烨和太子已经到了司天监。
门口,太子低声问道:“你要方禄之的画,莫非有什么别的用处?”
韩烨笑道:“太子英明,臣要这幅画是想研究一下方禄之的笔迹。”
苏云瑞瞬间明了。“原来如此,那便等待你的好消息了。”
韩烨又问:“不知张太师的事情如何了?”
“折子应该已经递上去了,本宫这便回皇宫看看,说不定已经有人着急了。”
苏云瑞轻笑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御书房。
皇上正眉头紧皱的看着一个折子,景王垂着手,在一边站着。
上书,本月现天冲凶星,水煞在现。
遍查文武百官,唯太师的生辰与凶星相合。
若想除水患,太师暂时不可入朝。
“父皇,这纯属无稽之谈,闽南的水患已发生多日,为何就本月出了天冲星。”
皇上沉吟不语。
景王不由有些急。“父皇,太师他可是国家的肱股之臣,父皇千万不能听那些谗言。”
“是不是谗言,一试便知,既然上天给了示警,咱们不可不信。”
皇上看了他一眼又道:“老太师为国操劳了几十年,也正可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父皇!”
皇上摆了摆手。
“退下吧。”
景王又道:“儿臣还有一事要禀告父皇。”
“何事?”
皇上抬起了头,眼中已有不耐。
却见苏云瑞从门外走入,一撩袍子跪地道:“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嗯了一声道:“起来吧,你这些日子来的到是勤快。”
苏云瑞一脸笑容的说道:“如今母后的寿辰已了,儿臣也没什么事,便要学学二皇弟,常来陪陪父皇。”
景王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大皇兄到是好孝心。”
苏云瑞笑吟吟的说道:“你我为臣为子,孝君孝父都是应该的。”
“既然大皇兄来了,臣弟便先告退了,免得又分了父皇对大皇兄的爱。”
景王说罢便躬身告退,皇上看了苏云瑞一眼道:“对于星象之说,你怎么看?”
苏云瑞恭敬的说道:“自然是信的,儿臣一直认为星象是上天的示警,是神给咱们旨意,父皇,难道咱们国家的星象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皇上眼眸微眯,看了苏云瑞半晌。
忽然又问道:“对于你身上出现的神迹,你又怎么说?”
苏云瑞看着皇上眼睛,却有种泰山压顶之感,竟然有些喘不过气。
“这……儿臣不知该如何说?”
皇上瞧着他道:“怎么轮到你的身上,就不知如何说了?”
苏云瑞忽然笑了。
“儿臣对此事也是十分惊讶,真的不知神迹为何而来?”
“但愿这真的是上天的旨意,朕累了,你也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