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歌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她在现代正儿八经的年纪比顾修寒要大上一点。宁挽歌觉得自己作为大的一个,理应要包容些小对象的。
如此一想,她倒是对顾修寒这态度也不生气。
她看顾修寒的眼神也充满了包容。
宛如一个爹在看一个儿子一般。
顾修寒避开宁挽歌的视线以后,又有些觉得自己这样子会惹了陈弦和开笑话,于是又重新看向宁挽歌。
他对上宁挽歌的狐狸眼。
顾修寒:???
小姑娘看自己这是什么眼神?
现在指望生气的顾修寒回答主簿的话是不可能了。
宁挽歌道,“对,昨儿个七皇子送我回宁府,司徒悦看到我们的马车以后不但不让,反而让车夫赶着撞上来,若不是七皇子身边的侍卫武艺高强,或许今儿个我怕是要躺在床上了。”
也幸好顾修寒给人就是一种不爱说话沉闷的样子,顾修寒不说话,陈弦和和主簿倒是都不觉得奇怪。
二则,他们也不敢去质问一个皇子。
顾修寒能够出现在前厅已经很不错了。
“那昨晚七皇子和宁小姐身边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主簿又问道。
“没有。”
宁挽歌摇了摇头。
陈弦和和主簿看到宁挽歌回话,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倒不是说查司徒悦被杀太难,是查后面的人太难。
司徒悦只是司徒府一个还未出嫁的闺阁小姐,一般这样的世家小姐哪里能惹到什么仇家,最多也就是参加宴会的时候,攀比攀比,捻酸说些酸话而已。
可司徒悦一没有像宁挽歌这般顶尖的美貌,也没有顶尖的家世,作诗也一般,女工也一般,在宴会中往往不会是那个会被说酸话针对的人。
她被杀,也只能从七皇子和宁挽歌这边入手。
想针对这两人的,背后的势力能小?
大理寺的人也知道这件事很棘手,不然怎么会推给陈弦和。还不是大理寺的那些个老狐狸仗着陈弦和是镇国公府的。
“我能够去看看她么?”
待陈弦和两人问完,两人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宁挽歌开口问了一句。
陈弦和动作顿了下,扭头看向宁挽歌。
“司徒府毕竟是我娘的母家,我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咒骂。”宁挽歌稍稍的提了一嘴今儿个早上明氏来自己院子里咒骂自己的事情。
陈弦和没开口,另外一个主簿倒是有些怜悯宁挽歌。
“司徒小姐死状有些……宁小姐怀着身孕怕是不好。”
大理寺专门接案子,他们倒是习惯了接触看惯了尸体,可宁挽歌一个世家贵女,应该是没有机会看到的。
他就是怜悯宁挽歌有司徒家这一门奇葩的亲戚,但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
万一被吓到。
七皇子和宁丞相无论哪个怪罪下来,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主簿能够接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