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g:pic/community/202109/2319/1632396900020-04vw363b55_640-517.jpeg]
见君意用热水洗杯子洗茶壶,然后放茶叶加热水,行云流水而且任劳任怨的模样,于途也没有什么立场说什么话,只得道,“我这就去准备,结束之后马上过来。”
除了帮刘莺时,于途也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
刘莺时做的,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再者,假如对着齐霁泽书记跪下,他就能给PISCES地给资金,于途也是愿意的,遑论只是端茶送水。
于途帮着君意拿着茶具,两个人一起走到了齐霁泽身前,他就告辞去了演讲台旁边,跟关在一起准备上台的事。
齐霁泽书记,柯余笙的亲舅舅,君意的表舅舅坐在紫檀木椅子上,大爷一样地接过外甥女亲手泡的茶,旁边的秘书保镖视线也没有转一下。
别逗了,他们都是跟着齐霁泽多少年的人,哪里还能不认识刘家的公主,齐书记的外甥女刘莺时大小姐。
大小姐那是脑门子被驴踢了,才会不注意入口的茶水吃食,还是给亲舅舅的东西。
那可是刘莺时大小姐。
齐霁泽也知道这种场合不适合说什么话,还是飘了外甥跟外甥女一眼,“你们两个今天很低调啊,风头都让别人出了。”
齐霁泽什么人,自己家外甥女外甥尾巴还没翘起来,他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