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本来就是因为年纪身份家世相近,根本就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温寒玉常年驻外,萧清风又下放,两个人离了十万八千里,能有感情都是白日见鬼。
果不其然,温寒玉满不在乎地对着萧清风道,“暖暖就是尖叫了一下,这有什么?小孩子家家看见一只虫子都会尖叫,大惊小怪。”
“谁跟你说暖暖有病的,我看是那个人有病。”
“我闺女我还不知道嘛,从她生出来到现在,就偶尔感冒一下,身体结实着了。”
夏日也怯怯地说:“我跟寒玉一起把暖暖带大,总比那些不相干的外人说的话,要值得相信吧?”
“清风,我们都是亲戚,我又没有孩子,我还能害暖暖吗?”
“说句难听的,我还要靠暖暖养老了。”
他们当初之所以请夏日来,就是因为可怜夏日一个寡妇,又没有孩子,被村子里的人欺负。
可是萧清风亲眼看见过萧暖暖不正常至极的反应,此时见到温寒玉跟夏日这么说,只觉得一股怒意从心头窜起,“寒玉,我跟你说过,暖暖被催眠了以后是怎么不正常。”
“她怕夏日,她还怕蛇,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开始发疹子发烧了。”
“这如果是正常的反应,那什么才是不正常?”
夏日还想说话,萧清风只冷冷看她,“闭嘴!”
夏日一向怕萧清风,几乎不敢跟他说话,闻言就立刻安静了下来。
“催眠?那是什么东西,该不是有人装神弄鬼,给暖暖下了药吧?”
温寒玉是听夏日说起过君意的。
一个湖北挤不拉屎小地方来的女孩子,攀上了萧落禾这株大树,就拼了命要嫁进来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