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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凤很明白。
如果是四年前，他一定会牺牲自己，去救柳意欢。
可是等到了四年之后，他已经变了。
他有自己心爱的人。
他要保护她，照顾她，让她高兴。
柳意欢愿意为自己女儿付出一切，司凤也愿意为了君意如此。
在有了心爱之人后，司凤变得自私了。
并且他有一种知觉，假如他为了柳意欢做出这么大的牺牲，那么君意绝不会原谅他。
“司凤，你说，你不会管柳意欢？”
离泽宫宫主有些不敢相信，“你方才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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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咒面具一旦戴上，弟子将再也不能动情不说，还可能因此丧命。”
司凤肯定道，“弟子与柳大哥萍水相逢，柳大哥会否愿意弟子这么做，能否承担起弟子这份付出。
“师傅教导过弟子，亲疏有别，弟子一直谨记在心。”
君意说得对。
他为了柳意欢一个路人做了这么多事，可是他为了自己亲近的人做了什么？
他进来炼狱塔，如果是为了君意进来的，那是他心甘情愿。
如果要他戴上情人咒面具，是为了他师傅，他一定毫不犹豫。
他在为了柳意欢做出这些事之时，等于逃避了对他师傅，对君意的责任。
如果他死在了炼狱塔，他师傅会为了他痛心不已，君意更是会伤心欲绝，而柳意欢顶多是一声叹息。
他之前做错了。
哪怕是锄强扶弱，前提也是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