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愿意来,让他们爱去哪儿去哪儿!不爱来以后救国会的援助没他们的份了!”王怀民的话掷地有声,他还真就不信了,现在大家都是躲避日军的围剿来的,怎么还有人不愿意往山里钻?
可黄良声却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王怀民说的轻巧,这救国会的援助是自己能决定的吗?
自己还真的当不了救国会的家啊!自己只是救国会制定的军事方面的负责人而已。
救国会成员极其复杂,有不少路义勇军都直接和救国会的主要成员有着直接往来。
而救国会的成员当中,除了有进步青年、无党派的爱国人士,也有zg的地下党员、cc派的青天白日团成员、国家青年党、果党改组派等不同政见的党派认识。
有时候救国会本身就经常吵的不可开交,若是原先落草的东北军和土匪势力还好说,土匪本身就经常在山里活动,东北军落草的义勇军服从命令。
可那些由各个党派带动的义勇军,他们还真不一定愿意往山里走啊!
这些人还真就是王怀民说的,本事不大脾气不小的人,而且他们在救国会当中也有人,他们的援助也不是自己说停就能停了的。
黄良声想到此处,但还是决定顺从王怀民的意见,在闾山当中驻扎下来。
“那就按你的意思来,现在闾山驻扎先来,收拢各路义勇军从新整顿部队!”
王怀民见黄良声说的很是为难,便问道:“黄兄,有什么困难你大可以跟我说,出了什么事儿我给你顶着!反正现在我名气大,没有谁我不敢得罪的!就是少帅我也敢怼的他连妈都不认识了。”
黄良声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此事和少帅关系不大,主要是救国会内部的一些人,等到部队都到了闾山,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说到这里,黄良声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道:“怀民,你在北平救国会的时候,那时候有没有来找你谈过话?”
王怀民仔细回忆了起来,那个时候救国会刚刚成立,人员并不是很多,他交往的人都是熟人,不熟的人他也不怎么待见。
不过仔细回忆,的确有几个人要请自己吃饭,只不过自己以自己工作忙为由推脱了。
之后这些人也以救国会上级的名义,写信多次表彰过王怀民的功绩,甚至在寄的信里还附带了一些支票,作为奖励。
“有到时候有,我记得有个叫张厉生的人来找过我,后来还给我寄过三百大洋的奖励支票,我就给他回了一封信表示感谢了。”
黄良声轻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张厉生是果党CC派的人,他在北平热衷与组织参加各种组织,比如反布尔什维克联盟,又叫AB团,什么西山会议团、什么孙文主义研究会、青天白日团什么的。”
王怀民愣了一下,问道:“看来这是一个坚定的三民主义信仰者咯?”
黄良声摇了摇头说道:“算是吧!还有吗?”
“还有个叫霍玉文的人,之前来过七星山上和我们山上的学生兵聊的很热络,我感觉他的想法有些奇怪。”
黄良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是救国会征兵负责人,他们是青年党的人,在东北大学和东北中学他们有组织,专门吸收青年学生,拉拢重要职员,在救国会成立之后,他们经常到前线慰问各部队,试图拉拢各个部队成立自己的武装组织。”
王怀民听后心中一惊,这党派连自己都没有听说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