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
张让府邸。
啪~~~~
东西摔碎的声音持续响起。
张让眉峰倒竖,面部肌肉不停抽搐,唇角上的那抹怨怒,始终未能消散。
张让怒了!
怒不可揭,歇斯底里!
卢植这货简直蹬鼻子上脸,竟然三番五次地触犯他的底线。
今日是蔡邕官复原职,那么明日又该是何人呢?
满朝的风头全被他一个人抢光了!
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要怨那个王昊!
“可恶!杂家沉寂的时间也够久了。”
“不过,如今卢植师徒俩人风头正盛,此时出手明显不智。”
张让沉吟良久,苦思冥想。
恰在此时,一声急~促的传报飘入殿中。
从殿外转入个侍从,欠身拱手道:“老爷,中常侍赵忠求见。”
张让一个愣怔:“他......来干嘛?”
略一沉吟,张让开口道:“让他在前厅等候,杂家换身衣服便来。”
前厅中。
赵忠安详地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张让从屏风后转出,端坐上首,捧茶浅尝,淡然开口:“你怎么来了?”
赵忠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唉,不来能行吗?再不来,咱们中常侍可要废掉了。”
张让心里咯噔一下:“哦?这么说,你是来寻求合作的?”
赵忠开门见山:“士人太过猖狂,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未来在这朝堂之上,可还有咱们说话的份儿?”
张让默默点了点头:“原来你赵忠也会有担忧的时候。”
赵忠发出一声轻叱:“哼!你可别说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别说陛下了,便是何皇后,如今都对王昊充满了兴趣,整日念叨!”
张让冷声道:“杂碎!若是没有王昊,士人焉敢如此猖狂!”
赵忠紧跟着言道:“因此,欲诛士人,先灭王昊!”
张让把身子往前一探,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可有妙计?”
赵忠摆了摆手:“妙计谈不上,拙计罢了!”
张让忙问:“计将安出?”
赵忠言道:“泰山黄巾虽被尽数剿灭,不过泰山贼仍据险而守,势力猖獗,若是咱们能略施手段,使其对王昊下手,别的不多说,只要成功一次,则大事可期!”
张让默默点头。
赵忠继续:“杂家已然查明,泰山贼臧霸因救父而劫狱,不得已落草为寇,其人悍勇,曾连续打退朝廷围剿十余次,王昊未能将其拿下,足以证明其人之能。”
张让大喜,立刻应承道:“此事交由杂家!不过,士人风头正盛,单靠咱们怕是不妥,你与皇后相熟,可试着与何进联系,咱们联起手来,方能对抗士人!”
赵忠点了点头:“有道理!”
可其心中却是暗道:“真是个老狐狸,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如今的泰山已经成为了观光旅游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