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对方如此夹枪带棒的话语，小九并没有在意，耸了耸肩之后，并没有做回应。“那好，接下来是——”小九的目光流转又重新定在冷夜的身上，“冷夜先生，你告诉我一下，在你看来，慕清婉在和你接触的时候，与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一直沉默的冷夜，猛的抬起了眼睛，神色里的锐利，让小九心里不由的遗产，但是很快平复了下来，眼神直直的和他对视。
“就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冷夜言简意赅，并不想过多纠缠。
“换了一个人？”小九重复了一遍，眼睛里面的兴味更浓，“比如说呢？”
虽然对着对方这般追问有些不耐烦，但是冷夜还是简要的，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感觉。等到解释完了，见到对方眼神里面的兴奋，心里暗骂疯子。
“那就多谢几位的配合了，具体的其他事情，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会通知你们，但是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希望你们不要将发生过的事情说出去。”
小九又一次恢复了刚开始的模样，冲着众人笑的阳光友好。
可是面前的三人早就发现了，他翻脸如同翻书一般，自然也不会被他这副表象给迷惑。
尤其是安憬溪，好几次张口，欲言又止，但是最终闭上了嘴巴。
其实当时也不过是看着对方年纪比较小，如同一个弟弟一样，想要保护他，但实际上对方似乎并不需要安憬溪，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