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
“我会死?”
“不会,不会。”老先生说:“姑娘心肠好,知道了真相,就不会再难为仇家了。”
“你满嘴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
“是,是,在下胡说了,只是据卦象看来,姑娘和这位仇家似是还有一段因缘。”
姚文璐一怔,因把“因缘”听成了“姻缘”,微怒问:“姻缘?”
老先生笑而不语。
她就掏出一个装满银子的香囊丢给他,说:“都像你这样胡说八道,改天还不知惹多少祸,收摊吧,带着这些钱乖乖回家弹棉花。”说完拉马走了。
她走后,老先生并没有将香囊里的银子倒出来数,而是在一个滑旱冰抱着菊花的少女出现后,才问她:“就你一个?其他人呢”?
“不知道,联系不上,”少女说:“完全联系不上,大概是死了吧。”
“死了……”
“大概。”
“那就不等了,我们现在就去壶天市。”老先生起身就走,自始至终都没有瞧姚文璐扔来的银子一眼。
少女小鸟依人般跟上去,说:“到现在前辈还不打算说出咱们去壶天市的原因吗?”
“我以为你已经猜出来了。”
“是因为叶尘前辈?叶尘前辈回来了这我知道,而且现在在壶天市。”
“他跟天行组已经没有关系。”
“那咱们为什么去壶天市?”
“有必要去那里调查一下子夜。”
“为什么调查他?”
“你怎么认为?”
“药师查出来三天前暗害江前辈的信是他寄的了,是不是?”
“还不能确定,但这就是我们去壶天市的原因。查出来是他就处理了他吧。江三红前辈这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