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种药吧,很难喝,又没法和其他东西混合在一起。
但是要是被问及来历,我不知道怎么说。”
说完,雪枭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她想让赵母好好的,但又害怕被她怀疑。
赵怀朗放下笔,抚平她紧蹙的眉头,又捋了捋她的碎发。
“是什么样的药,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啊,你等一下。”
说完雪枭心神一动,手里出现了一个金属质感的圆柱管子,一端是圆底,另一端塞了一个金属塞子,上面有一个绿色十字标志。
“就是这个吗?这瓶子我从来没见过,好像很结实的样子。”
“嗯,就是那个,瓶子是特制的金属打造的。你把那个塞子打开,闻一闻味道就知道有多奇怪了。”
听完雪枭的话,赵怀朗拔开了那个塞子凑近闻了闻,随后他的鼻尖周围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味道。
“咳咳!这是什么?我还从来没闻过这么难闻的东西。
不像是治病的药,倒像是杀人的药。”
“......”
雪枭听了赵怀朗的话有些无语,但是好像也没有说错。
有谁会把修复身体的东西整成这样呢,大概也只有末世那些奇葩的科学家们了吧。
“这个确实有些奇怪,但如果受点伤用的话,还是好得很快的。
像娘那种情况,只需要一滴就可以了。”
赵怀朗听见她的话之后,感到无法相信,像赵母那种情况竟只需要一滴就可以了吗?
“这个真的有那么神奇?”
“我那里的修复液都是高阶的,普通人的确只需要一滴就足够了。”
她空间里的所有药液都是高阶的,没有强化过的普通人确实一滴就足够了。
但是这种药液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能和任何东西混合服用。
不然雪枭早就拿出来给赵母悄悄用上了。
“你让我想想吧,这种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娘吃下去。”
说完,赵怀朗把药液还给了雪枭,雪枭接过来心神一动,又将药液放回了空间里。
他们两个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都城的地方已经有人过来准备给他们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吓。
几天后,雪枭看时间差不多了,打算去县城取衣服,赵怀朗则准备去取裱好的画,鸿雁酒楼还要去拿银子。
两人又一齐出了门,他们谁也没发现,暗处有几个人正悄悄注意着赵家村所有人的活动。
“你们看,那个赶马车的人和画像上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嗯,画像上的人稍微年长些,这人长得倒比画上年轻,跟上去看看。”
几个黑衣人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便施展轻功跟了上去,赵怀朗此时的功力不足以察觉他们的存在,所以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伙人。
而雪枭强化过的身体敏锐更多一些,当黑衣人靠近些时,雪枭总有一丝警觉。
“怀朗,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你有察觉到吗?”
雪枭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影,可心头那股不安却挥之不去。
“有人看着我们?你知道在哪个方向吗?”
赵怀朗听雪枭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紧张,会是冲着他来的吗?
“我没看见在哪儿,但总有些感觉,像是在树冠上,又像在那些阴影暗处,总觉得周围不止一双眼睛。”
赵怀朗一听这个,心里警铃大作。
他没有察觉一丝不对劲,但他相信雪枭的话,狠甩了个马鞭,加快了马车行驶速度。
雪枭也心神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了毒药藏在袖子里,一旦有什么异常,她一定得先发制人才是。
只是,目前这股感觉只是被窥视,并没有感受到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