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只有雪枭和赵母在,怀泽在学堂,赵怀朗则驾着马车送香料去了还没有回来。
何老太太见院子里没有其他人,气焰瞬间又嚣张了起来。
雪枭注意到何老太太带了几个女人还有三个男人,其中就有那何铁柱。
“就是这小贱人,前几天跑到我们家撒泼,仗着自己力气大就不把人放在眼里糟践我!”
说到最后,何老太太还委屈地哭了起来,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全村人看了掉裤子的事,她就情不能自已。
雪枭看见她哭的时候,瞬间笑了,笑得毛骨悚然。
何老太太正哭的起劲呢,忽然看见雪枭的笑容,吓得瞬间就噤了声。
“何老太太,你怎么不说说我为什么会去你家撒泼呢?
不是你伸了不该伸的手,打了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还打了我婆婆么?
这大老远跑来又吃又拿还打人的,我也是头一次见呢。”
雪枭嘲讽地说道,一旁听热闹的郑家村村民一阵哗然。
村民甲:“原来之前赵家出事就是这老太婆干的!”
村民乙:“赵家位置有些偏僻,怪不得我们没听到动静呢!这人胆子真大,大白天的就打人抢东西!”
村民丙:“据说老太婆把人赵大娘打伤了再四处抢的东西,现在赵大娘还躺在床上呢。”
村民丁:“呸!心真黑!竟还有脸带人来赵家找事,这种人打死都是活该!”
听着周围一边倒的舆论,何家一来的一群人脸色一阵悻悻然,这些村民说的话和他们听到的好像不太一样。
“姑母你老实说,到底是你抢了他们赵家,还是赵家抢了你们?”
“就是!要是你们先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我们可不给你当枪使。”
......
眼看着冲上来找麻烦的何家人开始内讧,雪枭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就这还敢来找麻烦呢,一盘散沙,都不用走两步,风一吹就散了。
何老太太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她叫人来只说她自己被赵家人欺负了,却没有说她先欺负了赵母抢了东西。
“是谁先抢了谁,你们听郑家村民说不就知道了。
光天化日的,赵家出的事郑家村的人可都知道,那天我们家还有人在做工呢。”
雪枭这么一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有人出声辩论,他们也都没忘了,赵家说过之后要请村里人帮忙干活做工呢。
何家人这种做派,明显就是眼红自家嫁出去的女儿过得好了,上门打秋风不成就明抢。
村民乙:“那天平娃娘,王林,还有郑松柏都在赵家做工。
快中午时,何家老太带着他儿子来了赵家。”
村民甲:“做工的三个人中午回去吃饭,吃完饭后继续来赵家做工,就发现赵大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村民丙:“赵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不是他们干的又是谁呢?”
......
郑家村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跟着何老太来赵家找麻烦的何家亲戚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就真是猪脑子了。
“哼!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
“我们家也有事,姑妈以后这种事情别叫我们了。”
“我们家也走了。”
一下子和老太太叫来的人走了一大半,赵家院里就只剩下老太太和她要好的两个亲戚以及他的儿子。
那两个留下来的亲戚,也不过是想看看热闹而已,并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赵怀朗赶着马车快到家门口时,就看见脸生的两个男的和几个女的边走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