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美,我那是对她们给我的评价不爽而已,才不是因为你。”
“呦!咱这性情淡漠的禹菲大人,也在意外界对自己的评价啊?”凤容与禹菲在一起话总是特别的多,且密,这讽刺人的意境倒是与禹菲有几分相像。
“呵!你是他们心中的天下第一,怎么能懂得,我等这般普通人的心思,好好看你的戏吧。”禹菲猛嘬几口烟,这才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是个普通人,各个方面都很普通的普通人,但她自己说自己行,若是他人指指点点出言不逊,她可是很难忍受的。
【淡定,淡定,本就不是什么惊天之人,何必动气伤自己的身体,淡定啊禹菲!】
禹菲放下烟杆,看向面前的几个盛满各种水果的琉璃盏,挑起一个脆枣仍在嘴里,如蜜般香甜的枣儿入口清脆,让禹菲顿时心情大好,接连吃了几个,凤容轻轻将脆枣的琉璃盏推到禹菲的面前,给禹菲到上了温热的茶水。
等待开戏的期间,禹菲有些无聊没话找话:“凤容,你一早就不再王府去哪了啊?”
这仅仅是禹菲的八卦之魂,她实在是无聊的厉害。
“怎么,知道关心本王了?!”凤容倒是喜与言表。
禹菲懒得与他贫:“算是吧。”
“我家王爷,一早就去西相王府了。”子衿回道。
“西相王府?你去那干嘛?”禹菲喝了口茶,不知其意。
“动了我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凤容平淡开口,轻抿一口温茶。
禹菲吓的扔掉了茶杯,茶水洒了自己一腿,繁星慌忙擦拭。
“婉儿是我的妹妹,你怎么能?”说完就要起身去西相王府。
凤容拉住了禹菲,让禹菲顺着自己的力道坐在了自己的怀中:“你别急,我没动她,只不过立了些规矩,婉儿是你的妹妹,但是赠药的小厮死罪难逃。”
“立规矩啊,确实需要立。”禹菲得知凤容没有动婉儿,松了口气,也冷静了下来。
“你可知,毒杀你的药,平安从何而来?”凤容心疼的揉着禹菲因茶水烫得微微发红的手指,示意繁星为其上药。
“多少能猜到些。”禹菲低头看着给自己上药的繁星,微微皱眉。
“那你说说看!”凤容饶有兴致的看着禹菲。
禹菲也不矫情,分析起来:“宴会之上,只有左相为难与我,此事定于他脱不了干系,想必是他在用我探你的底。”禹菲对左相对印象非常不好,但也知道,这样明目张胆的玩阳谋,估计不是左相的风格。
补充道:“虽与他脱不了干系,但他也不会傻到自己干这些事,想必是他阵营中的某位大人的手下,而且此人与婉儿还很熟悉。”
禹菲起身,手托着下巴,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关系图:“若按照这样的思路,符合要求的人只有两个,兵部侍郎之子和吏部尚书的女儿。按照他们与左相的关系来说的话应该是兵部侍郎的锅,但兵部侍郎明面上效忠左相,实则对左相有很大的意见。”
禹菲倚着二楼的护栏继续道:“且侍郎之子,陆天为人正直,绝不会做如此小人行径,反观吏部尚书,一直在巴结左相,其女也心狠手辣,如此,除了这个女人别无二选。”
禹菲转身看向凤容,凤容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此人给平安献计,献药。”
“你打算如何?”禹菲轻佻细眉。
“动我的人,就要做好千刀万剐的准备。”凤容的气场在瞬间变换,犹如地狱的恶鬼。
禹菲打了个寒颤,【不愧是王爷。】
“可是,越过皇上,此事不妥!”禹菲有些担心的看向凤容,她虽心知肚明皇帝会保住凤容,但以现在的局势,过早的暴露皇帝的心意,她和凤容的处境就会越危险。
“所以才要明目张胆的来看戏啊!”凤容挑眉,笑的很好看。
禹菲当下了然,【王爷就是王爷,在自己提出看戏的要求时,就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不过西相王虽叫相王,实则确实相位,与左相平齐,此事牵扯到了她的女儿,想必西相王也不会轻易作罢!”禹菲仍有疑虑看向凤容。
“所以本王才要立规矩啊!”凤容看着禹菲,轻轻点头。
禹菲终于明白,凤容所谓的立规矩是什么意思了,看向戏台中间,戏子已然站好位置。
“好戏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