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耳环直接丢在席羽霏脚边。
看到熟悉的耳环,她干笑两声,“表哥,这谁的啊,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车内有行车记录仪,需要我打开给你看看?”
她面色一僵。
“从你莫名出现在我家,故作亲昵的在你表嫂面前搂住我胳膊,大晚上拉着她去酒吧,事后还说些想要离间我们感情的话,我都一一忍了。”
“席羽霏,我一直念在你父母面子上容忍你,可并不代表你就能肆意在我忍耐边界线来回横跳。”
“昨晚给我发莫名其妙的短信,今天又把耳环藏在我车内,明天你还想做什么?”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管做了什么,岑家都不会惩罚你,甚至都没人敢对你说一句重话?”
“那你可真是打错了算盘。”
他冷冷看着面色已然泛白的席羽霏,眸中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打响指,就有保镖过来将席羽霏扛起来。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
“爷爷,大表哥,救命啊,寒御表哥他疯了!爷爷!”
岑老听到呼救,连忙赶来,“寒御你这是……”
“爷爷你不要管,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
岑寒御把席羽霏带进的是祠堂。
岑氏祠堂本不应该有外人的牌位,但席哲冉安安夫妻两对于岑家来说意义不同,就把他们两人的牌位也放进了祠堂一起供养。
岑寒御提着席羽霏进来,将她直接丢在她父母牌位前。
惯性使得她朝前奔了两下,直接跪倒在地。
看到父母的姓名,她泪水一下子涌现出来,转头,发狠般地看着这位冷血表哥。
“岑寒御,我父母是为了保护你父亲而死的,就凭这一点,我难道还没资格在岑家地盘上去表达我喜欢谁以及我不喜欢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