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矛头转向了三房。
“不可能,我们三房不可能放这个。”梅氏一口否认。
“这不是我们放的,昨天收工的时候我只是在田里放了个风哨,只要有人路过, 就会震动哨铃,是不会伤人的。”宋老二站出来,着急的解释,“福根也知道,还是他和我一起拉的线。”
急急忙忙赶来的宋福根听到这话,赶紧点头,“没错,三房的田就在路边,只要风哨一响家里就能听到。”
风哨一是种防窃的装置,在田中秧放上风铃,再绑上丝线连到田埂上,要是有人经过碰到绳子,风铃就会敲响。
“反正现在田里的是这个恶毒东西伤了我,你们赔我的脚!”宋富贵一口咬定,赖上三房。
文甜甜蹙着眉头,看着那个竹筒,悠悠的说:“这东西圆溜溜的放在田里会水一流,就会被冲走吧,要是有黄鳝或是泥鳅什么的经过,也会挪动,到时候只怕放的人也不知道这东西在哪里,但是自家的田总要下去,那还把这东西放自家田里,不是找死吗?”
一语惊醒所有人。
宋福根蹙着眉头,边想边说:“对啊,田里之所以不放这些东西,就是因为担心水里有什么东西把它撞跑,然后一不小心就伤到自己吗?除非料准了有东西过来,放下去又很快拿起来……”
说到这些,他猛地瞠大眼睛,指着宋富贵,拉高了音调说:“啊,我知道了,宋富贵,是不是你打算好了,一会三房的人就来下田,所以就趁着天没亮把这玩意放下。然后等他们一来就会被刺伤……天,你也太黑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