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顾瑾年挥开林念，打算继续处理文件，手背突然被林念按住。
他侧头‘看’过去，菲薄的唇抿着冷漠的弧度。
林念抽出他手中的阅读笔，把鲜榨果汁塞在他的手里，然后拉着他的另外一只手扶在吸管上。
“澳洲甜橙，汁多爽口，你尝尝？”
“不是烂橘子？”
“别听胡敬挑拨，我给左亿买的是丑橘，给你买的是澳洲甜橙！！”
在门外偷听的胡敬气的鼻子都歪了，要不是他把烂橘子扔了，林念能选甜橙吗？
重点是，所有东西都是他付的款，怎么就是林念买的了！
如果不是担心这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胡敬就冲进来跟她理论了。
顾瑾年轻嗤了一声，把果汁递到唇边，咬着吸管吸了一口。
林念见顾瑾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低头玩起他的阅读笔，“这支笔什么字都能识别吗？”
“可以识别八种常用文字。”
这也就是说顾瑾年可以听的懂八国语言？切！
林念撇了一下嘴，拿着阅读笔在文件上随便点了几下。
顾瑾年耳机里立刻读出林念无意识点过的那几个字。
你真棒我中意你。
顾瑾年放下果汁：“把笔放下。”
林念又在文件上乱点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哪一行？万一歪了……”
顾瑾年一把抢过阅读笔，脸色阴沉：“有事说，没事出去！”
林念趴在桌上，看着他的眼睛笑，“跟我说说禹行吧，你跟他熟吗，他这个人有什么喜好？”
林念凑过来的时候，那股熟悉的幽香就在顾瑾年的鼻尖绕。
加之嘴里残留的橙汁，微甜还有点涩。
“不熟。”顾瑾年的每一个五官都是冷的。
“你们是同一届的学生，多少听说过他的事情吧！”林念的手指在桌上动着。
“没听过。”
“怎么会呢……”
林念不知道什么时候端起了那杯果汁，自己喝了大半，她嘴里咬着的正是刚刚顾瑾年咬过的吸管。
“那个……”林念看了顾瑾年一眼，悄悄的把果汁放回原处：“你知道谁跟禹行熟吗？”
还好顾瑾年看不到，要是让他知道接下来喝自己喝过的果汁，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她一开口说话，嘴里就飘出了甜橙味。
林念自己感觉不到，但是近在咫尺的顾瑾年却闻的清楚。
男人捏着文件的手指加重力度，把其中一张纸捏的变形：“他没有朋友。”
“看！还说你跟他不熟！”林念一拍桌子，“你都知道他没有朋友！”
“……”顾瑾年不跟她啰嗦，拿起阅读笔继续看文件。
林念再次按住他的文件。
顾瑾年去挥她的手，她就躲开，等他的阅读笔落在文件上，林念再次挡住。
来回几次，顾瑾年周身的寒意更重了。
“你告诉我，我就不烦你了。”林念小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