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江涛惊了一跳,手里的烟也不小心滑了下来,烫的他原地蹦蹦跳跳好一会,才把烟头嘚瑟到地上,踩灭。
这时,江涛尴尬的叹一口气:“别闹,你给我说说,那些人怎么知道去的那个老头是柳毅恒,而且,就是那个灵牌上的人?”
“呵,别说你惊讶,我们当时也惊了一跳。”黄晓娟被江涛打断陈述,喝了口水苦笑:“我在来帮忙查这个柳立国的时候就已经和海局把大致情况都了解清楚了。”
“这个柳毅恒已经死了,而且是你们从苗地多方打探得到的消息,但是有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黄晓娟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反问了江涛一句。
江涛随口应道:“什么问题?”
“这个柳毅恒死的时候,大概在二十多年前,那时候户籍都是靠档案存储的,在当时想要销户,就必须存档,虽然当时条件落后,而且容易弄丢档案,可终归有一个问题绕不过去。”黄晓娟说到这,顿住话头。
“你是想说,柳毅恒就算曾经做过张栋国的排长,后来弃了张栋国,跟随槡棵,他也必然要落户,否则,他就是黑户,在那个时候,黑户是很难生存的,更何况,他还有三个儿子,还有媳妇,对吗?”江涛重新点燃一根烟,吸了口,有些明白黄晓娟的意思了。
黄晓娟点点头:“所以,一个人死,必然要销户,否则很多事情都会很麻烦,那么这个柳毅恒,到底有没有在苗地销户?”
“这个……”
“还真没有核实过。”江涛无语。
黄晓娟噗的笑了:“那就对了,所以,仔细想想,这个柳毅恒如果没死,倒也正常。”
“可我们听到的情况,并不是单一从一个人口中得到的,也就是说,可信度很高,如果我们听到的故事是假的,那么真的故事又是什么,柳毅恒没死,那么他的儿子一家五口被灭门,又因为什么?”江涛彻底把自己绕糊涂了。
黄晓娟在电话里不屑的哼一声:“怎么,让我给你查真相呗?”
“况且,我的任务就是帮你们找到柳立国,至于能找到多少线索,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除非……”黄晓娟调侃着。
“除非什么?”
“除非你和我的关系足够让我为你赴汤蹈火。”
“咳咳,刚才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说说,那些村民是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柳毅恒,又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令牌上的那个人呢?”江涛赶紧把话题又牵了回来。
这件事说来也巧。
是一个孩子,在村子里无意中捡到了一个破旧的布包,如果换做一般人,如此破旧的布包也不会轻易引起什么人注意,可偏偏孩子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找了几样觉得好玩的就带走了。
直到其中一个身份证和一个罗盘被家人发现。
有人丢了身份证,对于失主而言,一定是很着急的,所以孩子的父亲就把身份证送去了村委会。
村委会也着实找了一番,可是这个陌生的名字,并没有人认识,直到他们通过这个柳姓,联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柳立国。
当时在场的其它村民,有去过柳立国家的,立马想到了这个名字为什么会看到后如此眼熟。
这个名字,就是柳立国家供奉的一个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