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李增喝了点酒,刚巧碰上北丹竹,言语就唐突了点,手也没伸对地方,结果不光被打了,还被她下了毒。
本以为找尊逸王解毒就万无一失了,谁成想,毒是解了,却留了后遗症。
这么久了,他别说是眠花宿柳,就连晚上跟于紫荷睡觉的时候都像姐妹。
对李增来说,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还怎么发扬偷人媳妇的光荣传统?
好不容易看见北丹竹了,他自然想跟她要解药。
谁知道这一拽衣领不要紧,他没拽好,让北丹竹的衣裳滑了下来,露出了半边肩膀。
夏天嘛,都穿得不多。
这么一来,北丹竹便被人围观了。
尽管她恼羞成怒和李增打了起来,但也不能改变她被人看了的事实。也不能改变吃瓜群众的好心,有人报官了,说是有男子当街轻薄女子,马上就要出人命了。
大理寺的人赶来之时,发现确实是快要出人命了,但却不是那个姑娘,却是工部侍郎家的公子。
李家没有习武的人,李石也不想让儿子上阵杀敌,所以根本没让他学武功。
要是早知道他能当街被女子打个半死,李石肯定早早就请师傅教他习武了!
可千金难买早知道,李增被半死不活地抬回去之后,李石这才后悔了。
后悔之余,也总得想办法给自家儿子治病吧。
被打得这么狠,他又想到了苏修杰。
想到苏修杰,李石的肝就疼。
上次可是花了八万两呢!
可他就这么一个肚子,还指望着传宗接代呢,于是他灵机一动,把于紫荷叫来商量:“你看你相公被打得这么重,要不咱们凑个十万两,去请尊逸王来瞧瞧?”
于紫荷哪里乐意,她嫁给李增是图他年轻,可他夜里却像个死猪,图李家有钱吧,她每月也只分得那么一点月例。
“爹您不知道,我的嫁妆被人偷了,没剩多少。”于紫荷道。
李石不信,“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你没说?”
“就是前两天,地契什么的都丢了,银子也没了,只剩下几匹布……”于紫荷委屈道,“那布还是家里给的聘礼……”
贼都不偷你家的聘礼!
李石还是不信,“当真?”
“当真!要不爹跟我去库房看看?”
她说完这话,李石的眼睛亮了一下,但是看到卧床昏迷的李增,他还是长舒了一口气,才道:“罢了罢了,你好生照料着增儿吧,我去想想办法!”
说着,他走了出去。
人还没到死的地步,就不找尊逸王了,找个普通的大夫就成。
他走后,于紫荷打开了一直锁着的小抽屉。
说东西丢了都是骗李石的,她并不想出银子。
只是这一开,她瞬间傻眼了。
银票和地契都没了!
她明明就锁得很好,怎么会没了?
一着急,她就赶紧叫自己的丫鬟,可是今儿奇怪了,丫鬟怎么叫都不应。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她的钥匙只有自己和丫鬟能接触到,恐怕是被丫鬟偷走了。
对了!丫鬟的身契也在里面,肯定是一起偷走了!
于紫荷差点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