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烨始终闭着眼睛，此刻唇角微微一勾，竟觉得好笑：“上次我也是这样好起来的，第一次给了谁，以后就得是谁。”
这个第一次……是不是草率了些？
上次还不是因为淳于九吓入定了，被搂了一夜浑然不觉。
诚然也因为没有知觉，上次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可今夜，若要保持这姿势到天亮，还真是受罪。
淳于九维持着脸蛋不动，眼珠子使劲往七里烨的方向瞟，瞟到眼球都没了只剩下眼白，才勉强看清七里烨面上的黑纹，那喷张的鼓胀确实平息了不少，没有随时爆裂血管的可怖感。
于是淳于九开始在空间里翻找昏睡丸，准备给自己来上一颗。
“我准备睡了，睡之前，你能否保证，就这样一直到天亮，不对我动手动脚？”
不等七里烨回答，又不放心地补充道，“你起誓吧。”
“起什么誓？”
“如果有任何趁我昏睡之际的逾越之举，就一辈子不举。”
“什么是不举？”
“你照这样说就行。”
七里烨顿了顿，便认真复述了一遍：“我七里烨发誓，假如我有任何趁小九昏睡之际的逾越之举，就一辈子不举。”
淳于九满意地嚼碎了嘴里的丸子。
这样挺好，一觉到天亮，省心省事。
毕竟对于淳于九来说，小七这样抱着自己，也未尝不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