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歌当然不会就准备这些,她还让玲珑抽空去找玉儿,让玉儿帮自己做件事情。
这些事情完了后,容止歌躺在软榻上,红芍奉上茶,“小姐辛苦了。”
容止歌抿了一口茶,语气不屑,“容航与其打我们的主意,怎么不想办法去找定王?他们不是已经成为了定王的走狗吗,定王还能找不到一个名医为容慕治手?”
说完,她又摆了摆手。
云修延又怎么可能会帮他们呢?
二房这一群人不过是他随意丢弃的棋子,为他们专门去寻一个名医过来,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现在,容止歌就该想着怎么再赚二房一笔银子,然后让老夫人和容航彻底离了心。
对此,容止歌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
定王府。
手下来到了书房,这里有一个邪佞俊朗的男子坐在案台前闭目养神,身边还有几个女子,面孔都或多或少有几分相似,她们臣服在他的脚边,为他捏腿捶腿。
反正,距离上次手下来看,云修延身边的女人是又换了一批。
手下不想看那些傀儡女人,目不斜视地说道:“王爷,宁远侯府那边又派人过来求药了,说是苏世子已经快撑不住了,现在昏死好几天了。
云修延这才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点了点台面,问道:“快不行了?”
“看来宁远侯府来的人,一脸的焦急,估计是苏世子已经危在旦夕了。”手下回答道。
云修延抚了抚下巴,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唔”后,他笑道:“既然如此,把药给宁远侯府的人吧。”
手下点头,“是。”
“不过,药里的毒再加重点,光是这次教训不够,还给再好好调教一下这位宁远侯世子,他才知道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云修延道。
陷害容清文的计划出了问题,云修延当然知道和苏绛脱不了干系。
苏绛不会那么安心地听从他的命令,这很正常,他也不觉得自己能驯服苏绛这匹烈马,但是敲打一下让他知道宁远侯府现在还握谁在手里,这很必要。
“我明白了。”手下欣然道。
停顿了一瞬,手下又说道:“王爷,容家的容航又传了信过来,希望王爷你能施以援手,帮他的儿子容慕寻找名医。”
云修延挑了挑眉,“我记得,他儿子好像是被云景珩废了手吧。”
“是,听说是太子找了最狠的处刑人挑了容慕的手筋。”手下回答道。
云修延想了想,说道:“这个招数不像是云景珩会用来对付人的,按照他那凌厉的处事方式,容慕应该会被直接处杀头刑。”
“看来,这废手的法子,是容止歌想出来的。”
“杀人诛心,就是逼疯这容家二房。”
云修延对容止歌更加感兴趣了,上次宫宴,他也是被容止歌摆了一道,这次科举还是,这个他得不到的女人,成了他心上的朱砂痣。
每每夜里,梦回萦绕。
云修延都觉得,他必须要想办法得到这个女人。
正好接下来的围猎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想了想,摆手道:“没必要,他那个废物儿子,就算好了,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我没兴趣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浪费时间。”
“是,我让人回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