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止歌看到云景珩,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见过太子殿下。”她行了个礼,眼神询问着云景珩。
云景珩只假装没看见容止歌的眼神,淡然地一摆手,“免礼。”
容止歌抿了抿嘴,只能按下心头的疑虑。
云景珩亲自带着圣旨来,这恐怕就不是来赏赐容家,而是来降罪的,也正是因为有这层疑虑,所以老夫人对云景珩多有顾虑,赔笑着招待他,想从他嘴里探查点口风。
不过可惜,云景珩除非见到容止歌,否则只字不提圣旨的内容。
老夫人是又吃瘪又无奈。
但,云景珩见到容止歌来了,也没有要打开手中圣旨的意思,而是问道:“府中的其他人呢?”
“三郎在当值不在府里。”老夫人回答道。
云景珩当然意不在此,而是问道:“二房的人呢?”
老夫人脸色微变,“我这便叫下人把她们喊过来,不过二老爷不在府上,只有家眷在。”
“无事,让人都到齐了,这事情才好说。”云景珩淡然道。
老夫人只能吩咐下人。
而容止歌盯着云景珩,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为何非要将容梨和陈氏叫来?
不过,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没有多久,陈氏和容梨就到了。
容梨虽然在禁足,但是云景珩要见,老夫人也不可能不让她见,只能将人放出来。
这样,人就都到齐了。
容止歌瞥了云景珩一眼,不管今日他手中圣旨是什么内容,她都不介意小小地利用一下。
云景珩起身,也不废话,打开了手中的圣旨,宣读上头的内容,“容家大小姐容止歌,虽在难民一事上有失,但将功补过,诚心难得,得难民原谅,朕为之欣慰,特册封其为县主,赐号永安,钦此。”
容梨当场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向后趔趄了几步。
“县主”二字,仿佛就是利箭,凶猛狠辣地刺穿她的身体,她双脚一软,失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地朝陈氏身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