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容止歌好端端地站在那,容清河就直接扑了上去抱住了她。
“好歌儿,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也不知道三哥有多担心你,生怕你又被哪个贼人掳走了。”
“我没事,三哥。”容止歌拍了拍容清河的后背。
容清河眼圈红红地道:“红芍和我说了,是容梨那个不得好死的,故意推了你一把,所以你才和她走丢了,她怎么敢这么做,气死我了!”
看着黝黑的少年一副要哭的样子,容止歌有点好笑地道:“哥,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还担心我这么多做什么?街上我就算跟红芍失散了,难道我还不认识回容家的路吗?”
容清河皱着眉头,鼻子哼出声道:“可你身体不好,而且长得又这么好,万一有人心生歹念的话,你连跑都跑不掉。”
“哥,大街上都是人,谁敢犯事啊?而且京城不是归你巡防吗?我有什么好怕的。”容止歌摇了摇头,笑着安抚道。
“那也不行,街上鱼龙混杂的,我还是担心你。而且,你不知道今日花灯会上还有人纵火,烧了一大片的屋子,死伤不少、”
容止歌闻言,眼睛眯了眯,“那哥哥你抓到放火的人了吗?”
容清河突然叹了口气,“抓是抓到了,可是那个放火的人居然是个在街边要饭的乞丐,问他为什么放火,他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一副神志不清醒的样子,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们押送他去官府的时候,他突然全身抽搐,跟疯了似的。”
“也不知道他一个乞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能从我手底下那些兵手中挣脱开,然后就一直对着人铺子前的柱子撞,把人家掌柜都吓了一大跳,我们上去拦着他,还差点拉不住他。”
容清河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时的情景,而容止歌越听神色越凝重。
“亏的是我上手牵制住了他,不然我那些手下还真按不动他这个乞丐。”
“而且最怪的就是,我们找来绳子将他绑住以后,这个乞丐突然跟鬼上身似的,一直反复念叨着一句话,声音怪渗人的。”
容止歌问道:“那个乞丐都说了什么?”
“他说,我要粉,我要粉……就这样反复说,我们哪能听明白,就问他粉是什么,结果他突然冲上来咬了我一口,我当时下意识就将人劈晕了,现在人不省人事,送到官府那诊治去了。”
容清河把事情讲述完,看向容止歌,“你说这事情怪不怪,这个人行为举止怪异就算了,怎么还就去放火了呢?”
容止歌若有所思地看着容清河,“三哥,那乞丐放火的地方是不是就在如归楼的附近?”
“你怎么知道?”容清河惊讶道。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如归楼那个方向有火光。”容止歌解释道。
容清河也没想太多,点了点头道:“从如归楼往西,一直到湖边,整条路都被放了火。”
果然。
这一把火,就是为了阻止西陵继续追下去的。
当时鸢尾应该是回到了那艘船上,所以下令放火的人,只烧了如归楼往西到湖边的路,目的就是为了截断西陵追击鸢尾的途径。
不得不说,这一招又狠又有效。
能如此果断狠辣,容止歌也只能想到是定王。
所以,定王才是幕后人吗?
前世她不是没有和定王接触过,不如说这个人变态狠辣,她天生的美貌曾经就被他觊觎过,若是当时她没有嫁给云景珩,想必定王已经要对她下手了。
传闻中,定王云修延最喜欢玩弄貌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