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和容梨做戏的时候,容止歌分寸拿捏得极好,既要摔得看似严重凄惨,又要保证额头不留疤,也就当下看得会比较吓人,能震得住老夫人和容梨。
这伤,对于容止歌来言其实也就是休养几日的事情。
当日下午,容清文和容清河就听说了容止歌受伤的事情,连忙来了揽月阁。
两人瞧见容止歌额头上的伤,都心疼得不行。
“歌儿,你又何必因为一个容梨把自己搞成这样,二哥看着都心疼。”容清文关切地看着容止歌的伤,叹了口气道。
容清河气得脸到脖子都红彤彤的,挥舞着拳头道:“妹妹,让三哥去给你出气,她怎么敢把你推到柱子上?!”
容止歌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好了二哥三哥,我真没什么事情,这伤早就不痛了。”
容清文道:“真不痛了?可是伤在脸上以后不会留疤吧?”
“不会。”容止歌道,“哥哥难道忘了,我是谁的徒弟了?这种小伤我一点也不怕,师傅给我的药膏祛个疤还是绰绰有余的。”
容清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好久不曾见到老先生,我都快忘了你还有个师傅了。”
容止歌笑道:“别说哥哥你,我也好久没见到师傅了。”
幼时容止歌身体太差,实在是药石无医,最后爹娘费尽千幸万苦找到了药王谷谷主,长跪三日才让他收了容止歌为徒,自幼便跟在老谷主身边调养身体。
容家所有人都只当容止歌只是去治病的,但其实当时都快油尽灯枯,即便是师傅又怎么救得回她?
是师傅在她身上中了蛊,用蛊维持着她的身体。
所以,容止歌跟着师傅的那些年,她学得便是如何控制自己体内的蛊虫,药理之类也都有涉及,不过她更感兴趣得是养蛊用蛊,如若不是因为幼时的经历,前世她也没可能用蛊毒之术让云景珩性情大变,成为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