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秋秋回答。
赵一急忙拉了一把妻子，说道：“我们还有多少钱？孩子还要教学费呢？这下真的完了。”
“我想想办法吧。”叶秋秋也无奈，虽然赵一叔家里条件在村里不算差的，但是开支大，两个孩子的学费，在校的生活费，加上茶园的投资等，家里现钱也是没有的。
到了诊所，韩晨给算了一下，这成本费用倒也不高，但自己这黑玉断续膏可是名贵之物，尤其是黑玉，更是稀缺品，好在村西北方向有此矿，不知道有多少是个问题。
“秋秋嫂子，你看一下，总共费用是1500。”韩晨给计算了一下。
“这么多。”叶秋秋傻眼了。
“这真的很少，如果你去医院，这种情况很可能是需要做手术的，之前我也说过，至少需要三万。”韩晨回答。
“韩医生，我们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叶秋秋楚楚可怜道。
“那秋秋嫂子，你说怎么办？”韩晨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叶秋秋嫂子低着头。
“哎，慢慢还吧，先赊着。”韩晨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总不能不治吧，不治赵叔的腿就断了。
算完账，韩晨回家路上，村委门口遇到了花语歆。
韩晨就准备把自己梦境变成现实的事和花语歆说了。
“这是不可能的。”花语歆百分百肯定道。
“我也不信，但丝美云可以讲出细节来，动作，行为，顺序，尤其是语言，都和我梦境的一摸一样，这是不可能的，她也不可能把说话的内容都猜出来吧？”韩晨真不信。
“那只剩下一种可能，大脑的记忆细胞是选择性记忆的，它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记下来，很可能那段记忆你断了，梦境中的是你真实的潜意识，这件事现实里就是存在的，这种解释是最合理的，也最科学。”花语歆解释了一遍。
确实，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可能韩晨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失忆过？
就在这时，韩晨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是吴秘书的死。
韩晨阿了一声。
“怎么了？”
韩晨瞪大了眼睛，说道：“我终于知道，吴秘书是怎么死的了，原来如此。”
“什么？”
“赵卫东身边有妖。”韩晨嘀咕着，又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分辨出人还是妖？”
“照妖镜。”花语歆回答。
“啊？这不是神话故事里的东西吗？”韩晨说道。
“非也。”花语歆往上指了指，说道：“很多房子的死门位置都会挂一面镜子，即为照妖镜，传闻能找出妖的本体。只是这些镜子十有八成都是无法力的普通镜子而已，想要变成照妖镜，需要注入无上的法力，道教就有制作照妖镜的方法，你可以回去找找。”
“好。”韩晨点点头。
“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别把自己照出来。”花语歆边开玩笑边认真地说道，然后走了。
韩晨愣了一下，恐惧中又带着矛盾，自己何尝是人？
在孤儿院时，他们都怕自己和姐姐，难道是这个原因吗？
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又有客人，一看就知道是外乡人。
“我哥回来了，你们找他吧。”杨若男见韩晨回来，就招呼了一句。
“你们是？”韩晨看着这几个人的打扮都很特别。
来者共有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六时来岁，女的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
男的穿着迷彩服，长发，戴着老花镜，皮肤极差，很邋遢。
女的穿着也很干练，軍服，军靴，短发。
“你好你好，你是韩村長吧，这是我的名片。”两个外乡人都站了起来，老者双手递上了名片，那个女人也站了起来。
韩晨接过片名看了一眼，写着：丁时莱，教授，市古文化考古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