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用力,一下子把那个人头给拽了下来,下面滑滑.腻腻的估计是肠子,恶心死了,但是顾不了这么多了,再想东想西,我估计就要挂了,我怒吼一声,一下子将那个人头狠狠地摔了下去。 “有两下子吧,小子。”那个人头被我摔得龇牙咧嘴,脸上都蹭破了皮,可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这让我心头怒火一阵大起,我努力调动体内真气,打算再给那人头狠狠一下。 结果,那人头一闪,一眨眼又不知道去哪了。 妈的,要是就这么放过你,我就不姓齐!我杀得怒火大起,既然动不了你的头,那我就动你的身体好了,我努力调动体内真气,化作一道金光,向她的身体打去。 可是这么一下,那个金光反而反弹了过来,险些打在我身上,我冷哼一声,看起来这怪物早有准备,可惜我手上并没有桃木剑一类的东西,不然聚集起真气只会更快,我只能看着干着急。 “去死吧 这时,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尖利的叫声,我回过头,正是那个女人头!不过现在它散发着一股狰狞的气息,翱翔要将我生吞活剥一样,不过我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我冷哼一声,“你还想吃了我不成么。” 现在我赤手空拳,毫无疑问地处于劣势,不过我必须给他迎头痛击,我看向四周,现在我身上一点材料都没有,该怎么办? 正在我思考如何布置不用材料布置一个阵法,而对她造成一定杀伤力的时候,那个人头已经冲了过来,她的速度很快,可以说我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 我毫无悬念地被咬住了。....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好痛,我痛苦地眯着眼,陪伴我的只有那么一轮月光,这次女人头很会挑位置,我的手根本够不着,我只能痛苦地承受着她的啃咬。 但是,我很快发下了一件比啃咬恐怖得多的事情。 那就是它好像带了腐蚀性的毒。 一阵难以描述的剧痛涌了上来,我只觉得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好像全身的肌肉都一点点溶解了一样,我的手连举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像被人打了很多根麻醉针一样。 眼皮子在打架,一切意识都在慢慢模糊,但是痛觉却开始异常清晰起 来,痛得我想挠墙。 我觉得我眼球快爆了,这该死的怪物想折磨我? 这么一想,我更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月光照在我身上,我只能静静地等着死去,我心里满是不甘,这时,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噼里啪吧的声音。 然后下一刻,我能动了,我睁开了眼,只是后背还是麻得厉害,几乎没有知觉那种,痛觉更加清晰,一下子充盈在我的脑里,我看见我旁边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道一。 他拿着桃木剑,月光下,他的身影异常清晰,虽然还是一副杀马特的打扮,我却从未有过地觉得他真像一个道士,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却发不出一句话来。 妈的,什么叫在沙漠里走到快要淹死,突然有人给了你一瓶水,这就是感觉啊! “老混蛋。"我终于能说话了,眼泪滴进了我的嘴巴里,很咸,“失联了这么多天,我都以为你死了,现在你终于出现了! 张道一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我,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张大饼脸,我的脸估计青紫得厉害,反正状态一定好不了哪里去,他狠狠给了我一个暴戾,痛声大骂道,“我世你妈的,老子赶来救你,你居然还敢骂老子混蛋,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欲哭无泪,现在我身上疼得要死,老混蛋给我的这个暴栗更疼,我咧着嘴,笑得比哭还难看,该死的老混蛋,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你轻点要死啊! 张道一把桃木剑挥来挥去,特别帅,看得我十分羡慕,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他这样的身影和潇酒。 女人头猝不及防地被张道一这么劈了一剑,已是元气大伤,疼得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她的脸上多了一道十分难看的伤疤,远远看去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张道一可不像我这么没震慑力,他站在这里,就是一道天然的防线,女人头看着他,露出十分忌惮的表情,恶狠狠地说:“臭道士,我杀这个人,又没杀你,关你什么事?” 张道一收回了桃木剑,眼神凛冽,他冷冷地说:“你杀的可是我朋友,你说关不关我事! “而且,降妖除魔,乃是我辈的己任!” “很好,很好。”女人头发出了一阵尖利的笑声,异常刺耳,简直像是有人在拿刀子磋磨我的耳膜,“那么,就一起死吧! 我一阵紧张,虽然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可是却好像和老巫婆搏斗的是我,而不是张道一,张道一拿着桃木剑,十分淡定,“张道一小心,这个家伙可能想鱼死网破! “不用你提醒!” 张道一说着,拿着剑笔直地挥了出去,眼看要一剑封喉,女人却向上一跳,只见地上一下子出现了许多像是黑线一样的东西来。 我有一个十分清醒的认知。 大地在开裂。 “张道一!”我大吼一声,只见半空出现突然出现了一张由金光织成的罩子,缓缓地旋转着,周围还有许多道符文,一下子将女人头罩住。 女人头左蹦右窜,拼命想逃脱这个罩子的束缚,可惜,她的努力显得像飞蛾扑火,终是徒劳罢了。 张道一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些什么,我看得即激动,又热血,恨不得上前和张道一起大干一场,可惜我现在根本动弹不得,要是我有一天能和张道一样厉害就好了。 我十分遗憾地想。 金光治成的罩子浮现了一道道咒语,女人头开始放肆地尖叫起来,声音缭亮,简直要划破夜空,我有些崩溃地捂住耳朵,紧接着,我闻到了一股剧烈的腐烂臭味。 女人头的叫声渐渐低了下去,等到张道一松开他的罩子,那个女人头已经彻底化为了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