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亲了又亲,虽然我觉得一个大男人,干这事好像有点恶心,但是不忍心拒绝他这幅样子,而且,他现在可是我的金主爸爸,等会钱还要靠他呢。 等到他情绪稍微平息一点,不过,他的眼角还是带着泪,脸上却挂着兴高采烈的笑容,我苦笑了一下,真的有点不忍心打破他的希望。 “你确定要知道刚才我做了什么吗? “齐大师,你说。”他点点头,“你就是我的再造恩人,现在,就算你说太阳从西边出来,我也信!’ 我被他紧紧抱着,苦笑道:“太阳从西边出来倒不至于,只是 我凝重地看了一眼他,他立刻哑然了,像是感觉到事情不同寻常。我缓缓地叹了口气:“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问题,齐大师。”他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反正我现在已经活过来了,既然能活,就没有过不去坎,齐大师,你尽管说吧,不要客气,我浸淫在商界这么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我脸上的苦笑越浓。 我把我在密林所见的事告诉了他。 纵然这位富商有心理准备,仍被我说的话震撼到了,他惊奇地张大了嘴巴:“齐大师 这是真的? “是啊。”我苦笑道,“你养的小鬼反噬了你的精力,剪开那个红线,小鬼就死了,你也能活了。”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虽然我说的事惊险又玄幻。”大师不愧是大师!”他一脸崇拜地看着我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我只是歪打正着,你信吗。 “不管如何,我现在又能活命了。那个巫师想害我,我也不怕!”他咬牙切齿,此时他精神劲头很足,好像又恢复了在商业的英姿勃发。 “多找几个巫师和她打一架就好了。” “反正我有的是钱!” 富商毫不在意地说。 我在一旁羡慕地看着他,心说有钱真好。 “斗法的事,你得找别人了,我可不擅长这个。 “那是。”富商热情洋溢地说,“大师已经帮了我许多了,现在我怎么好意思再麻烦大师呢。” 我点点头,有些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管如何,我依然是歪打正着地替他解决了问题吧。 希望他能多给我点钱。 哎,没办法,人穷,志也短,就知道眼巴巴地盯着钱看。 连坐三天三夜的硬座,我现在浑身上下骨头还疼,世界上哪有我这么寒碜的大师呢,凡是大师,统统都发财了。 我极度羡慕地想,看了一眼他别墅豪华的布置,这房子除了布置邪气点,剩下的都是我的菜,可惜了,我大概要打三辈子工才能拥有这样的豪宅吧。 别人一出生就能拥有豪宅,这都是命。 想到这,我沉沉地叹了口气。 “我可不能这么放大师白白走了。”富商对我恭敬陪笑,俯首帖耳,生怕得罪了我的样子,这样的对比之中,又让我有种爽感,“大师必须在这好好住几天,我可不能让我戳我脊梁骨。” “让我好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富商生怕不能让我满意,小心翼翼地盯着我,我松了口气,看来不用担心我这趟活白跑了。 我暗笑,既然如此,我不妨利用一下他的畏惧心态,让他给我开一个让我满意的价钱,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在他眼里我是大师,掌握着神鬼之事。 有办法让他痛苦。 这么一想,我动作也那么拘谨起来,反正我也帮了他,绝不算无功受禄,我笑眯眯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是是是,我一定帮大师安排得好好的。”富商见我如此,觉得我很给他面子,神情有些得意起来。 “大师,请随我去酒店吧。” “嗯?”我一愣。”不必这么麻烦,你家这么大,空房子这么多,给我随便找一间就可以了。 “呵呵。”富商干笑几声,“我怕我这房子,大师住不惯。 "嗯?为什么这么说? 我舔舔嘴唇,其实除了这个房子的布局有点阴森以外,其余我真的挺喜欢的。 “因为,这些房间其实根本不是给人住的,而是给鬼住的。”富商呵呵干笑几声,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像是担心我无法接受这一点一样。 我脸色一白。 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房子,居然给鬼住? 逗我玩吧。 “当然,大师您要是不介意这一点,也可以,只是。”他回过头看看我的脸色,有些吞吞吐吐地说,“每一间房子,都放着刚才这样一具鬼婴。”我脸顿时绿了。 这就是他妈有钱人的独特癖好,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喜欢收集尸体? 他见我目光不善,再次干笑几声:“大师 其实不瞒你说,我有 今天的家业,都是靠养小鬼发家的。 我靠?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问号,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他呵呵干笑几声:“当时,穷怕了嘛,养了一个弄到了第一桶金,然后越养越上瘾,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看着他,我无话可说。 我非常佩服他的勇气。 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干。 居然敢把一座豪宅放满怪婴。 我拧了拧眉毛:“常人一般养一个就会被反噬,你是怎么做到的,养了这么多,还活得好好的?” “哈哈,我命格比一般人硬,而且,有个秘法嘛。 这个秘法他好像不愿多提起,我也没再问,随便说了几句闲话就扯开了这个话题。 我来到酒店,他说临时有事,让我先去等着。 于是,我走到酒店大厅,找了个椅子坐下。 这种五星级酒店,从来都不是我这种穷学生该来的地方,我拘谨地看了一眼四周,在这里的人都是俊男美女,我感觉我和这里格格不入,看着自己这身廉价的服饰。 我开始自卑。 我找了个沙发坐下。 这时,我的衣领突然被人揪了起来,我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站在我面前,他的胸口的铭牌写着经理两字。 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干坏事的,可不知为何,看着他胸间的铭牌我突然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做了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