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枭思前想后,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夜君。
如今。
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不是傅斯年和厉司爵,而是夜君。
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也是夜君。
冰释前嫌之后,两人的关系要比从前还更好。
夜君接视频的时候,人正在泡澡,一看自家姐夫愁眉苦脸,也顾不上遮掩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想着给姐夫看下锁骨,好像也没什么。
夜君揉了揉额前的碎发:“你找我什么事?”
“你说这陈瑞会不会是慕念啊?”
“会不会,他都不是慕念。”
“为什么?”
“你没发现,陈瑞的做事风格和慕念完全不一样吗?”
白御枭一愣。
那么多人在分析陈瑞的样貌和可疑之处,还真没有人去分析陈瑞的做事风格。
夜君继续道:“慕念在很多事上,都是以感性为优先,她能把刻瓷协会做得那么好,就是因为尊重了那些老前辈的意愿,一旦老前辈愿意信任她,新入行的人自然也愿意信任她。”
“在这个基础上,她才能决定刻瓷的定价,否则一个老前辈登高一呼,就可以带领一众人,直接把她规定的东西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