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尊主对我很好,没必要冒险离开,重点是,只有尊主才记得我的名字,你也不记得啊。”阿九问张逢白,“我叫什么名字?”
张逢白:“……”
少年呆了一瞬,随后抬手迟缓地摸着脑袋,犹犹豫豫地看阿九。
看吧,你也不记得。
阿九遗憾地转过身去。
后边的沈山枝却看笑了。
张逢白这事阿九没太在意,回去该干嘛干嘛。
沈山枝跟其他魔将开会时,阿九就在旁边跟黑天狐玩,人们只见黑天狐在地上倒来倒去,纷纷感叹尊主的契约妖兽真是一个比一个放飞自我了。
晚上回到无名山殿,阿九玩得有些累,趴倒在躺椅上不起来,睡得迷迷糊糊时翻了个
身,又从椅子上滚了下去。
她已经有经验了,所以在椅子边铺了毛毯,掉下去也摔不疼,顶多再次社死而已。
但在同一件事上社死多次就已经无所畏惧了。
阿九自己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见沈山枝在点香。
沈山枝一改平时的困倦懒散,此刻无比专注,点香这种事仿佛是无比神圣、重要,需要动用全身心的力量。
他那骨节分明的双手将缠绕在细长黑香上的灵丝抽离,需要注意不能弄断,若是将灵丝弄断这香就废了。
红色的月光透过敞开的窗门洒落进来,满了一地,沈山枝微微弓着身子垂着头,仔细端详手中的东西,他的牵线的动作流畅熟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