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看着下方几人,在上方如坐针毡,生无可恋又故作镇定的拿起醒目一拍,
“来人,带犯人刘珂。”
叮当声响起,刘姨娘带着手铐移步向前,
何力摆了摆手,一侍卫搬来椅子放下中央,
“刘珂昨夜被诊断出已有两月身孕,特批坐着被审。”
宁定川兄弟俩互相对视一眼,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等会儿,溪大佬,你这上学也没多少日子,我怎么记得你爹没回来几天你就去了学堂,是我记错了,你爹回来多久了。”
宁梓溪抠着手,回复道
“一个多月。”
“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也挺好。嗳,不对呀,宁定川不是中途没回过府吗,这刘姨娘孩子哪来的。这,这,这是有情夫呀。”
宁梓溪斜了小黑一眼,并不搭话,看着自家爹爹脸上并未有被绿了的表情,看来宁家这次一定要保刘姨娘。
只是这次难喽!
何乐适才知刘姨
娘怀孕是好事,能解了这不能审问之急。如今突然琢磨出来,
这宁定川回来才多久,这孩子都俩月了,偷摸看了眼宁定川的表情,
啧了一声,这绿帽子带的够稳,
“将那些百姓带上来,”
“是。”
何乐大聪明没有,小聪明到是不断,特意将这些百姓隔开,离那宋姨娘有两米远。
自是也免去了这些人的跪拜,
醒木又是一拍,
“刘珂你可知错,还不速速招来。”
刘姨娘有些无措,看向上方,
“大人,草民不知犯了何错,要如此冤枉草民。”
何乐醒木又是一拍,
“刘珂,你可是自小养蛊到如今,是与不是。”
刘姨娘点了点头,
“可是大人,草民,”
何乐才不让刘姨娘多说话,又是一问,
“三天前你可是晚上出府,从后门溜走,并未告诉当家主母。”
“大人,这…”
何乐等着眼眸,
“我问你是与不是,”
刘姨娘有些慌张,朝宁定川两人看去,两人默契纷纷将头偏向一边,
“刘珂,再问一遍,是与不是。”
刘姨娘带着些害怕点了点头。
何乐又问,
“门外那些孩子之死可与你有关,小郡王三人可是被你所害。”
刘姨娘猛地抬起头,眼眸布满泪水
“大人,此事和我无关,这些孩子之死怎会和我有关。”
“那你解释一下为何半夜出府,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刘姨娘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嘴里依旧念叨着,此事和我无关。
“来人,将东西带上来。”
随着东西被拿上来,何乐向院内所有人解释道,
“此物是在倒夜香大哥所说的院子找到,大家请看。这个瓷瓶大家定是不懂,但,”
刘舒易将瓷瓶翻转,到了出来。
一个个泛黄泛黑的虫壳飘落在案子上,
“此物乃是蛊虫脱去的外壳,卑职特意找了老太医查看,这个虫壳就是蛊虫的壳,而且还是一种吸血蛊虫的外壳,它有一名字,叫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