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若不封锁安信侯府,怎么能体现出他们侯府的诚意。
安信侯应该明白,倘若安旭所做的那些事是真的,必然会牵连到安信侯府。
只有他们先把面子工作都做足了,才能保住整个侯府上下,哪怕安
旭被皇帝下令处斩,可至少也不会对安信侯府过于的苛责。
“女儿没错。”安子篱执拗的说的,她原本对安信侯是恭恭敬敬的,可奈何她今天心情实在是太差了,语气也变得十分恼火了起来。
“父亲您也做过多年的灌,难道不明白官场的沉浮?今日之事,何止是出于女儿那不争气的堂兄做出了没脸面的事,更是因为皇子之间明争暗斗,父亲难道看不出来吗?”
安信侯神色一顿,刚刚脸上的暴怒也忍不住收敛了几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二皇子就因为当初灵云没有嫁给他的事,就恨上了我们整个侯府?”
恨铁不成钢这句话,用来形容女儿对父亲的确是有些不合适,可此时此刻,安子篱却觉得实在是找不出别的言语来描述安信侯。
看来不往安信侯的最痛处戳下去,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安子篱冷笑一声,“父亲,既然事已至此,那有些事女儿也不得不告诉你了。”
她咬紧牙关,“父亲可知道母亲当时为什么会死?”
安子篱已经很久没有提到过她这个亲生母亲了,时间久到就连安信侯都快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可安子篱骤然一提,安信侯的脸色就变了,在他的思想里,当初叶氏难产去世确实是和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因为如果他当时不在外面陪着孟氏的话,或许叶氏还能保住一命。
这件事,安信侯虽不愿意承认,可是每每呜咽梦回,他却总是能想到那一天。
因此,安子篱一提,他就恼火了起来。
“当时郎中说的清清楚楚,你母亲是因为难产而死,你何必要旧事重提?”
“可是父亲真的以为母亲的死就那么简单?”安子篱厉声反问了回去。
这一问,把安信侯问的愣住了。
他的确是没有想过叶氏的死还有没有其他关窍,而且人走茶凉这句话,向来都是一针见血。
他们二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情意可言,既然人都鼓去了,又何必要想那么多呢?
可是这一刻,安信侯却被安子篱逼得不得不去想。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安子篱俯下身给安信侯磕了个头,“既如此,那你就只能对父亲和盘托出。母亲当年确实是难产而死,可是在她失血过度的时候还是有回天的余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