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坨成了一团的面。
封掣半蹲下来,如果不是这会儿画风不对,他可能都要蹲墙角怨念地画圈圈了。
“唉~唉~唉~”
一连三声长叹,他沮丧地碰了碰面碗,委屈说:“还没消气啊!女人真难哄啊!比拿下几十个亿的项目都要难百倍。”
顾致北本也是饿了来觅食,一眼瞅见封掣跟个痴汉似的蹲在沐听雪房门口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轻步走来,也只听到了最后这一句。
忍着笑,一伸手搭在老同学的肩膀上,这位非亲生的大舅子语重心长:“怕不是没气消,是因为知道黄雀在后,所以螳螂不出动才是最安全的。”
封掣嫌弃
地拨开顾致北的手:“我又不会对她做什么……”
说完,他顿了顿。
不知道是自己又胡乱脑补了些什么,竟还主动补充强调:“最多就抱一下,亲一下,再摸摸小手,摸摸腰啊!其它的我虽然有那个心……思,但肯定也是不……敢,不会做的嘛!”
顾致北一个白眼翻到了太平洋:“兄弟,您这还叫不会对她做什么吗?”
“这叫久别胜新婚……”
封掣原本还老大个劲儿要跟他仔细讲讲这里面的区别,可望了一眼顾致北那双毫无波动的眼。
他突然摆了摆手:“算了,跟你这种没经验的万年单身狗就讲不清楚,说了你也不懂!”
顾致北:“
……”
嘿!
这怎么还带人身攻击了呢?
另一边,安姐挂完电话久久不能放心。
许是都受过情伤的缘故,安姐其实特别能理解沐听雪现在的感受。
喜欢一个人,如果能说暂停就暂停的话,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了。
她知道沐听雪还喜欢封掣,又或者说,她知道这辈子除了封掣,沐听雪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所以这才是最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