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北泽禁不住勾了勾嘴角,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我一会儿就来。”
言可心乖巧的在床上等着。
不超过五分钟,白北泽真的回来了。
于是整个下午,她就躺在白北泽的怀里,陪着他看繁琐不堪的文件,这气氛实在是太温馨和美,她像是喝了一杯酒,美的醉醺醺的。
渐渐便睡着了。
白北泽见她闭上了眼眸,手指想要去碰她
的脸颊,犹豫良久,还是放下了,任由她枕着自己沉沉睡去。
为了以防再次昏厥,言可心之前为白北泽一手包办的业务已经全部转手给仆人。
仆人终于有事做了。
只是在分工的时候,言可心还是提出了抗议,怎么都不肯让出为白北泽穿衣服打领结的业务,坚持要自己完成。
以至于每天早晨白北泽去公司时,都要经受一番言可心的黏人折磨,亲亲抱抱以后,才能打包出门。
即便言可心黏人非常,但白北泽还是总被她逗起笑容。
他出门之后,她的事情便是在家修生养性,要么在花园里溜达,要么在书房里看书,闲的能长草,每天都盼望着白北泽能早点回家。
尽管生活如此健康,她还是每天都头晕,手脚无力却畏寒,一连持续了很久。
中午做
饭时,言可心没事可做,照旧坐在沙发上煲剧吃零食。
她最近特别爱吃话梅,就要最酸的牌子,家里上下的仆人为了解决她这个奇怪嗜好逛遍了大大小小的超市,就为了搜罗酸话梅。
阿姨正巧做饭中途出来休息,见她在吃话梅,便好心说道:“言小姐,话梅别吃太多,腐蚀了牙齿就不好了。”
言可心嚼着话梅肉,聚精会神的看剧,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不酸,一点都不酸,不信你尝尝?”
她说着,递了话梅给阿姨。
阿姨接过一尝,酸的脸都绿了,急忙吐了出来,酸味却还残留在舌头上,酸的她头皮发麻,“哎哟,这还不酸,你也太能吃酸了!”
她不经意的一瞥,看见桌上话梅的匣子,忽然笑了起来,“难怪我说这么酸呢,原来是这个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