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看着对方并没有要对付自己的意思,态度便愈发的跋扈。
指着秦墨,难听之语,此起彼伏。
许久之后,秦墨薄唇微启:“徐铄!”
话音刚落,徐铄便揪起公子越衣领,一挥一甩。
他便倒飞
出去,重重落地。
一个价值昂贵的青花瓷器,便香消玉殒了。
“我靠!”
公子越也不是省油的灯,随手抓起一个花瓶,朝徐铄扔了过去。
徐铄面不改色,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单手接住花瓶,直接化为了漫天粉末。
简单粗暴,生猛无比。
公孙越懵逼了。
关冉等一众高层,看着徐铄如同见鬼了一般。
吓得腿发软,汗直流。
徐铄唇角冷笑,轻轻用手一握,公子越整条胳膊便卸了下来。
依稀可见森然白骨。
一条胳膊还不够。
徐铄很厚道地把另一条也卸了,来了个好事成双。
公子越疼得分不清脸上究竟是泪还是汗。
叫声凄惨,响彻天际。
关冉连同八位高层,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发颤。
秦墨看着满地打滚的公子越,不悦道:“徐铄,下手太重了,你看他叫得太惨了,太暴力了。”
“对不起,老大,是我的错。”
徐铄勾唇邪笑,抬起公子越的下巴。
咔嚓一声,掉了!
于是,会客室安静了。
因为他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
因着剧痛,脸部开始扭曲。
鼻血,碎牙糊了一脸。
脸色由红,变青,终于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血洒一地,绚丽夺目。
徐铄微微一笑,“老大,你看这是不是好很多?”
秦墨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关冉众人,风中凌乱。
这是什么人,打人还能如此高大尚。
太不要脸了。
秦墨没有理会众人
的反应。
他温润一笑,掏出一支烟开始旁若无人地喷云吐雾。
那动作慵懒至极,优雅怡人。
此时的秦墨,与江若林看到的判若两人。
也许直面仇敌之时,他才会流露出另类的一面。
“殿下,这小子胆子太大了,居然敢在风行总部如此嚣张,太可恶了。”
“何虑之有,就是一个草芥莽夫而己。”
看对方身手,应该有些军方背景。
如果如此年轻,即便是有,又能盘踞何位?
充其量能混个中级官员就不错了。
身为皇族,又岂会怕他?
“殿下,只不过,关夫人好像镇不住这个小子,要不要……?”
身边的随从小心的问道。
“呵,那就把我的亲卫调来,好好给他上上课。”
在装饰豪华的办公室内,一位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正在与一位看起来像管事的中年男子频频交谈。
而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大型的屏幕,上面把会客室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秦墨悠闲地抽着烟,一言未发。
仅仅如此,也给在场的众人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大家皆是一脸苍白,就连呼吸也愈发的困难。
会客室内出奇地安静,极度诡异。
这种静默一直延续到秦墨抽完一支烟为止。
“关太太,我想此处的目的,想必无需多言,直接说出你的条件吧!”
秦墨用手轻弹,烟蒂便稳稳地落在垃圾桶内。
随即又开始悠然地喝茶。
那模样,完全不像是来谈事的。
就如同对方请来的贵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