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略微沉思了一下,咳嗽了几声,忍住身体上的异样说:“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我怕你一晚上没休息,身体会有点扛不住。”
盛夏越说声音越小,好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
言景祗阴冷地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盛夏不喜欢言景祗说这种话,就好像是非常急于和自己撇清关系一样。她心里不舒服,一点也不喜欢这
样。
“景祗。”盛夏喊了一声,她想从床上起来,但是她还在发烧中,整个人没有什么力气,根本动不了。
言景祗看她要起来,略微皱眉,不高兴地问:“你要做什么?就算是想死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
盛夏:“……”不等她说些什么,言景祗又继续说。
“关于你的事情,我不想去掺和。好好养身体,我不想在离婚之前还被传出来虐待前妻。”
言景祗的话很难听,前妻这个字眼他都已经用上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下定了决心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了
?
“你休想。”由于过于用力,接着就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我不会离婚的。”盛夏再三重复了一遍,说什么她也不会离婚。
言景祗低头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无比冰冷,却又带着志在必得的味道。好像他一定会让自己离婚一样。
盛夏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害怕,仔细看着言景祗问:“景祗,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为言景祗这些所作所为所给自己的一个解释,她在努力的劝服自己,言景祗着突然的变化是有原因的。